“敢問大人還有何吩咐?”
白靈淵語氣淡淡,“未曾。”
“下官如今只知尚書大人尊名為無極,不知大人姓……”
空氣寂靜了一秒,她才道,“玉。”
“玉無極…下官知曉,這就為玉大人去造牌匾,三日之後大人上朝前,定能掛上府門。”
“嗯。”
“那若是大人沒有什麼吩咐,下官先行告退。”
白靈淵微微側頭,“今日幸苦月大人了。”
“大人嚴重,這是下官份內該做的事,先行告辭。”
“嗯。”
待月修竹退下,尤倩倩才走過來欲搭話。
“主子,這府衙確實不錯。”
白靈淵走向旁邊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的石桌石凳坐下,眸色淡然,看見石桌邊緣清晰雕刻著的富貴花朵紋樣。
“跟著他。”
“誰?”尤倩倩下意識反問出聲,遂即明白的白靈淵話中的意思,“主子說的是那剛出去的月大人?”
“嗯。”
“屬下這就去。”
話落,尤倩倩欲迅速離開,白靈淵像是想起了什麼般,出聲喊住了她。
“此去務必小心,莫要讓人抓住把柄。”
尤倩倩見眼前說話人有先見之明的樣子,便嚴謹的點頭,遂即退下。
坐在石桌前的男裝打扮的女子站起身,看見尤倩倩往府門方向走去,眸色沉下。
若是猜得沒錯,禮部尚書月修竹是齊王古墨塵的人。
而在客棧時,殺了李文,月修竹也就知道了她在內包括其餘幾人都是會武功的。
若是月修竹前去齊王府稟報,以古墨塵的性子,定會多疑她的身份。
朝堂之上,魔教佛尊官居高位,在皇家權術乃至各個國家來說,是一種忌憚的存在。
雖然她並無心朝堂權勢,但總歸要隱藏好身份,以免生出別的亂子。
之所以讓尤倩倩去打探而不讓觀音文殊去,是因為尤倩倩的武功在二人之上,若只是去打探,要安全穩妥許多。
畢竟古墨塵,不是好惹的主。
夜色微涼,入秋的涼意漸襲,月色皎潔。
白靈淵靜坐在房間中紅木錦繡床沿,盤腿修煉內功心法。
她試著把自己身體中的內力收斂,卻發現原本師父與夏老傳的內力倒是能收斂盡藏起來,但是那玉珠所傳輸給她的力量卻不是那麼容易藏好。
或許可以把這股力量暫時逼回玉珠中封藏也未可知。
府中上下還未來得及置辦家丁丫鬟,遂也無幾人,燈火雖明亮,卻寂靜無聲。
尤倩倩飛身入府落地,問過觀音之後,直去了白靈淵所住的房間。
門外燈籠下,尤倩倩抬手正欲敲門,房間中已然傳來了女子清冷淡然的聲音。
“進來。”
女子推門而進。
“主子。”
“說。”
“方才屬下跟蹤前去,發現這月大人去了齊王府。”
尤倩倩初來帝京不知道齊王府是何存在,但也經過先前兩天的探查,也從觀音文殊口中得知。
齊王府是天啟齊王古墨塵的府邸,因前幾年未曾上朝,並無實權,不過亦是表面上看起來如此。
實則與朝堂各官員之間的關係在毫無聯絡之下又有絲絲難以言喻的牽扯,極其複雜。
白靈淵聽聞果然如此,起身走過坐到桌前藤木軟椅上。
“坐。”
“啊?”
已經坐下的女子親手倒了一壺散發著氤氳霧氣的清茶。
“有什麼事,坐下說。”
尤倩倩見如今只有她們二人,也就沒拘束那麼多禮節,亦走過去坐在白靈淵對面椅子。
“屬下方才跟著月修竹去了齊王府,到齊王府時已是暮色夜沉時分,在齊王府四周暗處皆有高手遍佈,所以當時為免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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