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方才跟著月修竹去了齊王府,到齊王府時已是暮色夜沉時分,在齊王府四周暗處皆有高手遍佈,所以當時為免被發現,
屬下在暗處躲著等到夜色沉下才幾經周折的潛入了齊王府內,尋思著能打探到什麼,適時在屋頂剛好聽見主院的某間屋子中傳來了那個什麼齊王跟月修竹說的話。
好像是月修竹將主子會武以及屬下三人的情況說了個大概,那齊王正在安排命人查探,剛聽了兩句話,前後不過片刻鐘時間,屬下被那齊王發現,便迅速飛身離開。
說來,還好那齊王沒追來,不然今日可能就走不了了。”
白靈淵靜品茗喝著瓷杯中茶水,暗道這觀音泡的茶確實不怎麼樣,明日還是從府外招點人進來為好。
“知道了,今後暗中辦事,要儘量避開古墨塵,莫要惹麻煩。”
“是。可是主子,齊王乃是當朝王爺,你遲早會跟他打交道,這不是……”
“無礙,我自有辦法隱藏好自己,你們三個亦不可掉以輕心,古墨塵對於我這個突如其來的總尚書多少會有些懷疑,何況現在或許將來,還可能在某種意義上幫他一把,無論是何原因,都要藏好身份。
若是有人明裡暗裡打探起來,你們可知怎麼說?”
“屬下明白,如今我們的身份是自小在山中修身養性有先人指點,現如今下山前來求功名利祿。”
“嗯。”
尤倩倩問出心中疑慮,“只是屬下不解,為何主子這般防著齊王,難道說齊王,就是主子要找的人?”
白靈淵神色頓了一秒,不知怎的,心中只要想到古墨塵有可能會是自己暗中的仇人,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就覺得心中有絲煩悶。
微搖頭道,“齊王沒有理由這般做,一切還未有頭緒,不要妄下定論。”
尤倩倩見眼前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未忍再打擾,只禮貌起身。
“那若是主子沒有什麼事,屬下就先退下了。”
“嗯。”
見人走後,她細想起尤倩倩方才的話。
古墨塵……會是他嗎?
印象中那一襲紅衣的容冠天下的邪魅妖孽。
若是因為她先前因替嫁一事騙了他,就將她滿門滅了,結合上次在武林大會遇見時的景況來看,不大可能會是古墨塵。
而且白明滄在血緣與她有關係,總的來說亦是騙了他,為何他如今都未曾動白府的人?沒有理由。
帝京…帝京。
不管滅了寒山庵的人是誰,她會讓此人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價,以慰藉九泉之下的亡靈。
白靈淵眸色冷漠閃過絲絲殺意,音容未改,卻早已不似當初那般對世事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夜色漸深,隨風的落葉夾雜著秋意,白日裡繁華的帝京城街道在這黑夜中泛著昏黃的燈光,從凌晨到日暮。
次日清晨時分,白靈淵推門而出,後院院子中奇花異草散發出秋天最後的芳香,有些樹木結出果實。
觀音端著洗簌的熱水毛巾前來,進屋將銅水盆放在了洗簌木架上。
“主子,別的不說,這府衙內的東西還都是全新的,看來那月大人是有意拉攏主子啊。”
白靈淵走過去拿起毛巾開始洗簌,回想起當初在齊王府時沒有太過在意打探朝堂的事情,不過對於格局只是略知一二。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在旁側的觀音正看著白靈淵的容貌發愣,聽此言回過神來說話正經了幾分。
“回主子,朝堂官員的大概情況都摸得差不多了,尤其是官居高位的幾人,觀音有兩點疑惑。”
洗簌完的女子將毛巾放在木架上,如瀑的青絲傾洩而下,絲滑綢緞裡衣潔白無瑕。
“什麼疑惑?”
“第一,整個朝堂的官員,大多的出生家世都不是什麼秘密,屬下等派人去細查過,當今朝堂有一人家世不清。”
“誰?”
“白明滄。”
白明滄…
據悉,白明滄在青年時原本是一介書生,後高中當年的狀元才被封官從六品官員開始做起,到如今坐上一品官位花了不下十多年的時間。
在血緣關係上來說,還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家世不明是何意思?
“查探到了什麼,說。”
“回主子,線人查到,那白明滄如今身為朝堂一品官員,屬下等人前去查探,只查到了當年這位白大人窮苦潦倒進京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