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這珍食齋的人去請了那人來…
這般私事,若是那人真的以身份來壓制,恐怕到時候會不了了之。
“停!”
攻擊而上的官兵在此刻皆停住等候下一命令。
商明洗蒼老的眸子眯起,望了白靈淵一眼。
“今日這筆帳,老夫先幾下了,若是以後與總尚書是益友倒還好說,若不是,那老夫可就不會這般客氣了。”
此話在白靈淵聽來再清楚不過。
商明洗不就是在暗示她,她今後若是跟在瑞王身邊,此事倒可一筆勾銷,若是敵對關係,那以後便是新仇舊恨一起算。
“如此,那本尚倒是好奇商大人不客氣起來,會不會還是如同今日這般。”
“尚書大人好口才,客氣不客氣,還是取決於尚書。”
白靈淵眉尾上揚輕挑,語氣不屑道,“恭候。”
商明洗算計的目光看了白靈淵一眼,又看了尤倩倩一眼,便是臉色極不好的拂袖離開。
今日是不能拿這三人怎麼樣,但不保證今後…今後就算這玉無極幫瑞王辦事,達到目的後,也要想辦法除之。
總而言之,朝堂之上,奪位之爭,此人都不能留。
白靈淵靜站在樓上圍欄邊,自始至終,腳步都未挪動半步。
方才商明洗恐怕已經將她看作敵人,也罷,躋身這一國朝堂之中,若是不拿出點手段,還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捏的麼。
抬步下了樓道,看著這珍食齋的一片狼藉,她倒是無動於衷,身後的尤倩倩倒是心裡過意不去說話。
“主子,這珍食齋被砸成這樣,我們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
尤倩倩摸出懷中的銀票,還是之前觀音給了帶出來的,到了帝京一直沒怎麼用。
“不如把這些銀票給這酒樓裡的人,畢竟剛才我們吃飯還沒給銀子呢。”
白靈淵唇角揚起一抹淡笑,“若是吃飯的銀子,是應該給的,不過…”
文殊不解道,“不過什麼?”
她道,“你們忘了這珍食齋是什麼地方了,會缺這點銀子?”
尤倩倩還是不解,文殊卻是想起來了。
“算了,這個聽主子的,錢要花在刀刃上蒼蠅肉怎麼能跟一頭牛的肉比。”
“什…什麼意思?”
看見尤倩倩還在問,文殊搖搖頭,跟著白靈淵直接朝著珍食齋大門走去。
這珍食齋是什麼人開的?天啟齊王啊,說不定情報網遍佈全國,店鋪也暗中遍佈在各地,有權有勢有錢的人,還會差這區區碎掉桌椅的錢財。
還賠什麼賠,連商明洗那老狐狸都直接走人了,他們還賠?不可能的。
白靈淵這般想著便上來文殊牽過來的馬車。
斜靠在馬車中央雪白軟榻椅山,遙想著當初為了給古墨塵解毒,把情帝蠱都賠進去了,那可是無價之寶,這又要怎麼賠。
還是早些回去得好。
片刻後,尤倩倩把飯菜錢付後便跟著跳上馬車,文殊架著馬車沿著街邊道路行駛而去。
白靈淵靜臥休息了片刻,馬車搖搖晃晃時已到了酉時時辰。
與此同時,帝京,齊王府。
剛回到王府的紅衣男子還未處理好事務,便是在書房中看見莫祁推門進來,前來稟報。
“王爺,剛才下面有人來報。”
古墨塵此刻心心念念都是某人,便是計劃著之後要怎麼做,才能把人成功且永遠的留下。
“別的事先不必多說,本王…要問你一個問題。”
莫祁見自家主子如此嚴謹又帶著幾分躊躇的出言,這十幾年來從未這般說是請教問別人問題,那次不是英明睿智,果斷狠決。
“王…王爺請說,屬下定如實回答。”
古墨塵一本正經道,“如何讓一個女子喜歡上一個男子,並決定一心一意永遠留在男子身邊?”
聽見是這個問題,莫祁顯得頗有些為難。
“王爺恕罪,屬下未經歷過此等事,倒是不懂。”
“……”紅衣妖孽男子沉默不語,似是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復又道,“那你可知道誰懂?”
莫祁撓頭想了想,說道,“那連城不是長期混跡在醉月樓嗎,還有連翹,她兩姐妹自小在各方面都調教,依屬下看,她們應是最懂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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