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素兒說您，這些東西有的是時間弄，您現在可是要做王妃了，怎麼還跟個沒事人似的，若是這等榮寵換成別家千金，指不定有多高興。”

她眼神怔怔，似乎想到了什麼，呢喃道，“沒時間了。”

“嗯？小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皇上已經四處張貼了皇榜詔告天下，小姐乃是被謠言誤傳詆譭。”

“那便好。”她素手拿著毛筆，繼續在八卦桃木盤上塗畫著。

“對了小姐，還有，您跟王爺的婚事推到了下月初二。”

白靈淵拿著毛筆的手頓住，她原以為早成婚早完事兒，現在時間推遲，豈不是意味著她又要在這白府多待上幾日。

“素兒，我考你一個問題，最簡單的，看看你能不能答上來。”

“只要不是書上那些彎彎繞繞的字，小姐你只管問。”

她勾唇淡笑，道，“我考考素兒，這當朝皇上膝下有几子，幾女？”

“這還能難到奴婢了，當朝皇上共有十位皇子公主，大公主安陽，三公主安蘭，五公主安平，六公主安元這幾位，在多年前就已外嫁到別國，剩下的便是年紀與小姐一般大的十公主安玉還在宮中。

至於幾位皇子，二皇子在十歲那年便夭折了，現在就只剩四王爺，七王爺，及九王爺了。”

沒想到明德皇帝的子女比起歷代來並不算多。

“那他們都是一個母妃嗎？”

“自然不是，四王爺乃當朝皇后嫡子，七王爺是淑妃之子，現在鎮守邊界，而未來姑爺九王爺，則是雪妃所生。”

“雪妃…在宮中？”

素兒無奈道，“小姐，您忘了，雪妃早在多年前就逝世了。”

難怪，難怪古墨塵上奏摺悔婚，卻沒聽聞後宮中有什麼動靜，原來其母早已不在。

舒展了雙臂，悠然道，“算你都答對了吧。”

“啊…小姐，就這樣啊。”

“怎樣？”

“小姐就不跟奴婢說說，這八卦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白靈淵淡笑道，“日後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倒是說說，還知道些什麼皇室的事情。”

皇室的事情……“嗯，對了，小姐，說起雪妃，奴婢到記起兒時聽民間傳誦的故事。”

“你說說。”

提起這個，素兒壓低了聲音，“記得那個時候奴婢剛記事，常聽鄰里的大人們提起，當今皇上獨寵雪妃，為雪妃造宮殿建王城，耗費了大量人力財力，皇帝也無心朝政，百官極力反對，

直到後來在一次宮宴上，國師奉命為雪妃算命，過後便大驚失色，說雪妃天生紫瞳是為不詳，這事不久後便傳到了百姓中，當時便有人說是妖姬轉世，

在文武百官的聚集下，百姓聯名要求將雪妃逐出天啟國，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宮中便傳出雪妃病逝，靈柩出宮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天生紫瞳？沒想到這個朝代還有占卜的國師。

“那占卜的國師呢？”

素兒歪著腦袋思索半天，道，“奴婢也不清楚，好像現在天啟王朝未有國師了。”

白靈淵若有所思，這麼說來，這九王爺在朝堂中豈不是無權無勢，難怪不參與朝政要置身事外了。

無權無勢更好，到時候想做什麼事情豈不是更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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