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司徒徽不知怎的,也許是出於之前那一番暢聊,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那她此去織金龍洞豈不是危險了。”
觀音見旁邊落北情緒安定下來,聽見司徒徽此言,便作回答。
“放心,佛尊她既能在武林大會上讓五派的掌門長老都討不了好果子吃,織金龍洞縱然是再兇險,也無法要了佛尊性命,何況佛尊還有七星龍淵傍身呢。”
話說到此,司徒徽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幾分。
他眸色望向眼下黑洞深淵,沒想到,沒想到這般厲害的人,竟然是個女子,世間最獨一無二的女子。
“那你給我說說,落白的來歷,反正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觀音聽言,立即露出媚態,此時身穿一身露骨的裝束,妖嬈的站著,雙手環抱在胸前,柔媚的臉上卻滿是奸笑。
“喲,一向專注於鑄劍佈陣的代教主,也關心起別人來了,可真稀奇。”
要知道,這個跟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優秀男子,可是隻對那些寒鐵古書感興趣,現在這樣著實有些奇怪。
司徒徽聽言,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
“胡說八道什麼,按照教規,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必須說。”
妖嬈女子一撇嘴,知道眼前說話男子是嚇唬她的,也沒有畏懼。
“徽哥哥想要知道也可以,不過得幫觀音一個忙。”
“什麼忙?”
司徒徽話音剛落,他便看見觀音露出從小到大算計他才會露出的笑意。
他忙拒絕道,“你別指望拿我刺激文殊。”
觀音早就知道司徒徽會這麼說,索性厚著臉皮說話,暫時也顧不上什麼尊卑,只有手足之情。
“代教主,你就從了觀音妹妹吧,你是不知道文殊這個木頭,他…他將我身子都看過了,現在竟然不認賬。”
“當真?”
說話女子篤定點頭,“當真。”
司徒徽見觀音這話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心中自然也就向著眼前女子。
“以前是你逼他,我由著你們兩,若是你說的這樣,那意義又不一樣了。可若是你跟文殊真的在一起了,不能再修煉那種採陽補陰的功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文殊他…”
“知道了知道了,所以啊,徽哥哥你過來,我們這樣…這樣……”
觀音走近,想著反正她前段時間受傷,那文殊可不是把她身子看光了嗎。
再說,那採陰補陽是她自小修煉的功法,也只是拿別人的一血而已,不過好像她一直以來是忽略了文殊。
這樣,會不會對文殊不公平,又或者,文殊會嫌棄她在十八歲之前就已經睡過不下三十個男人了?這也是她一直不敢表露心聲的原因。
畢竟當初她走了這條路,現如今已經不需要男人的補陰,才敢冒出這個想法。
觀音這般想著,索性邊跟司徒徽說話,二人計劃著走遠。
落北看著二人說話走遠,現在也沒人攔他,洞口颳著虛風。
尖耳微動,隨即望著那一望無底的黑洞。
欲跳下去,轉而回想到觀音剛才說過的話,若是跳下去只會給姐姐帶來麻煩,思及此,落北蹲下身子守在黑洞口前。
與此同時,黑暗陰涼的洞穴下方,一道身影恍然滑落。
白靈淵感到身子急速的往下落,她調動內力輸入頸脖間戴著的玉珠中。
轉瞬便像是與那珠子合二為一,意念控制,速度便放緩下來,下落的速度隨心而動。
身子緩緩落下時,四周皆是一片漆黑,像是一個深邃無底的旋窩風洞,陰風陣陣毫無生氣。
約莫下落過了一刻鐘後,身子才接觸到地面。
敏銳的感官感受著四周動靜。
潮溼的空氣瀰漫著水霧氣息,漆黑的石洞中彷彿即將冒出什麼危險,一切寂靜得讓人感到可怕。
她只聽見滴答的水滴落下來的聲音,自己仿若置身於地獄。
拿出脖子中的玉珠,往裡面注入一絲內力。
頃刻間,玉珠像是被啟用了般,散發出足以照亮四周的白光,仿若有生命般強光暗光替換著慢慢閃爍。
原本漆黑的四周被這道白光所照亮,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她抬眸環顧四周,雪白的鐘乳柱垂掛,在玉珠白光的照耀下,鍾乳柱散發著晶澤如星辰的光芒,如同星空般璀璨耀眼。
想不到從地面上看這洞穴望不到底,在底層竟有這般天然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