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巖再次報告,軍統不僅再次與憲兵接觸,而且還送了兩百日元給對方作為禮物。
川崎弘馬上向菊池寬報告後,菊池寬也坐不住了。
如果讓軍統從日本憲兵這裡獲取情報,他這個憲兵隊隊長,也很失職。
說不定,他的隊長之位,就當到頭了。
川崎弘讓寺田清藏調查,也是想排除這一點。
如果問題出在其他憲兵分隊,他可以越級向上面報告。
就算菊池寬還當著隊長,至少自己也拿到了他的把柄,
然而,川崎弘回到文齊道57號時,寺田清藏卻向他報告,加藤五郎可能有情況。
“怎麼可能?”川崎弘感覺自己一下子掉進了冰窖。
如果是加藤五郎有問題,自己向菊池寬彙報幹什麼?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這兩個晚上,加藤五郎都在東京酒館鬼混。”寺田清藏篤定地說。
他是從日租界調過來的,在日租界要調查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他自己怎麼說?”川崎弘沉吟著說。
“他不承認,只說是自己一個人喝的酒。”寺田清藏說。
“把他叫來吧。”川崎弘冷冷地說。
加藤五郎擊斃程瑞恩,令他很生氣,當時程瑞恩已經失去了還擊能力,如果留著性命,說不定能破一個共黨大案。
可程瑞恩一死,線索也就斷了。
還有秦寶華,自從那次之後,一直不見蹤影。
“加藤五郎,這兩個晚上,你都接觸了什麼人?”川崎弘見到加藤五郎後,冷冷地說。
“沒接觸什麼人啊。”加藤五郎見川崎弘再次問起這個問題,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他心想,那個滿洲人,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同時,他又安慰自己,對方只是個生意人,想讓自己照顧,拿點緊俏商品,這不算什麼。
“八嘎!”川崎弘突然重重甩了加藤五郎一巴掌,咆哮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