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但在英租界,這些組織儘量不發展力量,至少,不影響英租界。
還有軍統和日本特務機關,一旦知道人力車罷工,有中共參與,路承周在他們的心目中,會不會打上一個問號呢?
有些事情,只要有所懷疑,就一輩子都不會再信任了。
“我希望,組織能派人,與英租界的人力車伕溝通,他們當中有些人,是很愛國的。如果能爭取他們,也有利於黨組織在英租界的活動。”路承周提議道。
“我會向組織反映的。”李向學說。
路承周第二天,與張保頭見面時,跟他說起了,人力歇腳的事。
“我們把車擺在街上,隨時都可以歇腳。”張保頭笑著說。
“你就沒想過,到哪家茶樓喝杯茶,吃塊點心什麼的?”路承周問。
“拉車一天能賺幾個錢?哪敢去喝茶啊,至於吃點心,就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張保頭搖了搖頭。
路承周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時也很幼稚。
人力車伕每天賺錢不多,每一分錢都要用到實處。
哪怕一杯茶只要一分錢,他們也未必捨得。
路承周原本想資助張保頭開家專為人力車伕服務的茶樓,聽到此話,也沒有再提。
中午,路承周到戈登堂時,碰到了好久沒見的溫秀峰。
這位所謂的神探,一改之前的頹廢,神采奕奕,像只得勝的公雞似的,見誰都傲著頭。
路承周很是詫異,也不好當面問,側面打聽了一下,原來是破了樁盜竊案。
路承周當時很是不以為然,不就是一樁盜竊案麼?有必要這麼張揚麼?
待路承周見到阮健公後,發現阮健公一臉陰沉,心想,溫秀峰破的案子,不會與阮健公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