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趙劍秋驚恐萬狀地問。
“中國人。你又是什麼人?”鄭問友站到趙劍秋對面,一臉得意地說。
“我……我也是中國人。”趙劍秋遲疑了一下,說。
“你是日本人的走狗,配說自己是中國人嗎?”鄭問友冷笑著說。
“日本人的走狗?”趙劍秋一呆,臉色頓時一變。
他知道,來的人肯定是抗日人士,而且,跟中共應該沒什麼關係。
如果是海沽城委派來了,還要問自己是什麼人麼?
“不錯,你就是日本人的走狗!”鄭問友冷冷地說。
“諸位恐怕搞錯了,鄙人並非日本人的走狗。其實,我是一名抗日者。”趙劍秋計上心來。
“你是抗日者?真是天大的笑話,難道今天在永吉里,我看到的不是野崎?”鄭問友質問。
“朋友,我跟野崎見一面,並不代表,我就是漢奸啊。”趙劍秋其實最擔心的,是鄭問友會是海沽城委派來的。
可是他觀察了一會,並沒什麼看出對方是中共。
這讓趙劍秋迅速冷靜下來,從對方的槍械,他覺得,這些人不像一般的抗日者。
知道在後門張網以待,肯定受過專業訓練。
綜上所述,這些人的身份,幾乎就呼之欲出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錯怪你了?”鄭問友雙手抱臂,他仔細盯著趙劍秋,似笑非笑地說。
“我是中共黨員,海沽城委的工作人員。”趙劍秋一字一頓,緩緩地說。
“什麼?你是中共?”鄭問友大吃一驚,他從來沒想過,對方竟然會是地下黨。
“不錯,我是奉命與野崎接觸,透過獲取野崎的信任,從而打入憲兵分隊。你們倒好,竟然誤認為我是漢奸,我要向你們的上級投訴!”趙劍秋振振有詞地說。
“是不是地下黨,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帶走!”鄭問友手一揮。
早知道對方的身份,不如一見面就除掉。
現在好了,手裡抓了個地下黨,反而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