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崎說。
“那就給我兩個,而且,我去看了他們,也能讓劉立峰死心。我看,他是很想救這些人。”路承周說。
“好吧,你可以去趟憲兵隊。但是,所有的審訊,還是交給金惕明。”野崎沉吟著說。
他可以讓路承周去趟憲兵隊,但不會把抓到的人分一半給他,哪怕就是一個也不行。
昨天早上有人在明城茶樓盯梢,路承周竟然沒有重視,差一點就丟了命。
這方面,金惕明的敏感性就強得多。
其實,也是因為金惕明調查陳西根案時,一直沒大的進展。
這個時候,不要說有人出現在大興日雜店對面,哪怕有人在憲兵分隊門口多逗留一會,他都想抓起審訊一番。
當路承周看到陳白鹿等人時,他是又生氣又悲傷。
生氣的是,他們的計劃竟然會出現這麼大的漏洞。
明明已經定好,晚上在康伯南道後面動手,鄭問友卻耍小聰明,要換到大興日雜店動手。
動手就動手吧,還選擇在明城茶樓觀察。
鄭問友並不知道,不要說大興日雜店周圍的店鋪,哪怕整條二十四號路,都是路承周的密探。
除了街上的店鋪老闆和夥計外,英租界的八千名人力車伕,也都會為路承周提供訊息。
路承周不知道鄭問友為何會改變計劃,但從他對曾紫蓮隱瞞來看,就知道鄭問友對曾紫蓮恐怕生出了疑心。
“金主任,這些人的身份查清了沒有?”路承周趕到花園憲兵隊時,金惕明和吳偉,正在審訊室。
陳白鹿等人,被綁在十字架上,全身上的衣服都被皮鞭抽爛了。
“這些都是老朋友了。”金惕明微笑著說。
陳白鹿、劉軒和袁慶元,早就在憲兵分隊掛了號的。
得知自己抓到的是這三人後,金惕明欣喜若狂。
他知道,自己拿到了一手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