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搞得很僵。
哪想到,路承周竟然是憲兵分隊中的一員。
“我知道,你痛恨日本人。可現在,日本人當政,不僅僅是我,賈明、韓福山都替日本人做事。”路承周拿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根,又遞了根給鄧澤華。
“你們……,一群敗類!”鄧澤華恨恨地說。
雖然很生氣,但煙還是接過來了。
“說說華北青年協會的事吧?”路承周雙手換臂,問。
鄧澤華猛吸了口煙,卻不言語。
“說一下紀鳴皋總可以吧?”路承周又問。
紀鳴皋的表現,當時路承周覺得有些奇怪,現在想來,更是不正常。
紀鳴皋剛開始的表現,還算正常。
但是,他在聽到自己用日語,與酒井說話後,態度突然發生了變化。
紀鳴皋說話的語氣,不像被捕的抗日分子。
至少,他已經沒有有恐懼,說話的時候很平和,還有點憤怒。
“他的事,你去問他便是。”鄧澤華隨口說。
他不知道紀鳴皋會怎麼應對,如果自己說的,與紀鳴皋說的不一樣,豈不是害了他?
“如果我沒猜錯,紀鳴皋是你們的負責人吧?”路承周緩緩地說。
鄧澤華不說話,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路承周這個漢奸,早知道的話,應該公開他的賣國行徑,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醜惡嘴臉。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路承周嘆息著說。
從看到鄧澤華的那一剎那,他就在想要怎麼處理鄧澤華。
鄧澤華的巡長身份,路承周可以暫時保他的性命。
如果鄧澤華不與日本人合作,恐怕自己也只能保他一時之命。
鄧澤華只是默默地抽著煙,對路承周的問題充耳不聞。
路承周還要再勸的時候,看到金惕明帶著韓福山和賈明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