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意了笑了笑,能得到別人如此“中肯”的評價,他心裡確實很自得。
“我希望,中山君依然能回憲兵分隊。只有你在的時候,才能真正打擊軍統和地下黨。野崎君,不行。”路承周給中山良一倒了杯酒,嘆息著說。
路承周說得倒也沒錯,軍統華北區,是在中山良一手裡,被端掉的。
野崎上任後,無論是對軍統,還是地下黨,都沒有取得什麼進展。
“你希望我回憲兵隊?”中山良一問。
“當然,我們合作了那麼多年,論能力,你是這個。”路承周朝中山良一樹起大拇指,誠摯地說。
“以後,我們會有機會合作的。”中山良一緩緩地說。
他的話,讓路承周心裡一動。
中山良一心情愉悅,兩人已經喝了快一瓶清酒了。
這個時候,中山良一說一些知心話,還是有可能的。
“我很期盼這個時刻。”路承周站起來,舉起酒杯,一口就幹掉了。
“等會,還要去工作麼?”中山良一突然問。
“中山君來了,我就不去了,先請假。”路承周搖了搖頭,拿起旁邊的電話,向憲兵分隊請了假。
“今天特意來拜訪,是感謝路君之前幾次的看望。這杯酒,我敬你。”中山良一舉起酒杯,誠懇地說。
他貶到庶務科後,憲兵分隊的人,除了路承周外,再無其他人去看望過。
路承周的舉動,讓他很感動。
“不敢不敢。”路承周連忙站了起來。
“實話跟你說吧,雖然我不會回憲兵分隊,但我的工作,也是配合你們的行動。”中山良一突然說。
回到海沽後,上面給了他新的任務。
這個任務,很快就會公佈,現在告訴路承周,也不算洩密。
“怎麼能是您配合我們的行動呢?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配合中山君的行動。”路承周謙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