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他也陳世光的矛盾,屬於軍統內部的爭鬥,如果把日本人引進來,那就是漢奸賣國賊行為了。
呂恩普寧願蟄伏許多,也不想做這樣的事。
“叔,你要想當站長,非把陳世光這個絆腳石搬走不可。”呂慕韓勸道。
“怎麼搬?”呂恩普不置可否的問。
他昨天晚上,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借刀殺人。”呂慕韓目露兇光,惡狠狠的說。
“借誰的刀?”呂恩普隨口問。
“日本人如何?”呂慕韓說。
“放肆!日本人是我們的敵人,怎麼能做這等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呢?”呂恩普大義凜然的說。
“不管如何,我先把陳世光的情況摸清再說,他是不是還住在思治裡9號?”呂慕韓問。
“早搬走了,陳世光對自己的安全特別看重。”呂恩普搖了搖頭。
陳世光沒有安全感,既是不自信,也是因為對海沽不放心。
“那行,哪天我把他的巢摸出來。”呂慕韓說。
既然呂恩普不想借刀殺人,他也暫時放下了這個念頭。
但是,不管如何,也得先把陳世光的住處查出來再說。
“明天我要與陳世光見面……”呂恩普突然意味深長的說。
呂慕韓嘿嘿笑了起來,他明白呂恩普的意思。
“叔,最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借點錢?”呂恩普突然說。
路承周雖然加入軍統,但對海沽的情況,並不是很熟悉。
王小湘擔任站長時,他也就接觸了王小湘、劉有軍和張奉新。
現在,也只有站長陳世光,以及新的聯絡員楊玉珊。
對呂恩普與陳世光的矛盾,路承周並不清楚。
他現在的任務,是與海沽的進步學生接觸,向軍統和日本特務機關,不斷傳遞最新訊息。
至於聞健民,發現寧園的學生,與他關係越來越疏遠了。
聞健民下班後,特意去了趟英租界,他想與路承周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