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克正是一個生意人,走南闖北多年,見多識廣,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一想到自己被一個拉二胡的乞丐男人嚇了一跳,臉上便感覺火辣辣的,尤其是他的目光看向旁邊的華貴女子,眼見華貴女子表情波瀾不驚,更覺得丟人,他握緊拳頭,朗聲說道:“給你錢是看得起你,你這樣的男人帶著孩子,是無法照顧孩子的,只能讓孩子跟著你吃苦,一萬兩銀子不是小數目,就算你乞討一輩子都討不到,這是難得的機會,錯過了就沒有。”
拉二胡的男子冷聲道:“讓你賣自己的女兒,願意麼,蠢貨。”
一句話,更是添油加火。
段克正更覺得在貴婦面前丟了面子,大手一揮,喝道:“來人。”
頃刻間,段克正身邊的一眾隨從衝出來,足有五個人,每個人都是凶神惡煞的,握緊拳頭,氣勢洶洶的盯著拉二胡的男子,已經隨時準備動手。
女子擰眉,說道:“段克正,人家不願意,何必強求,各人有各人的路。”
段克正沉聲說道:“他嘴巴不乾淨,我教訓一下他。”
“上。”
段克正手一揮,麾下的人立即往前衝。
拉二胡的男子眼眸一眯,表情冷靜,他快速的把手中的二胡交給背後的女兒,看了眼迅速靠近的一群打手,低聲道:“乖女,躲遠點,爹爹把這些壞人打跑。”
“嗯~~”
小女孩後退,拉二胡的男子凝神以待。
距離越來越近,雙方的鬥毆一觸即發,正當拉二胡的男人準備反擊的瞬間,身後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話音落下,段克正麾下的隨從全都停下。
所有的隨從齊刷刷的抬頭望去,說話的人是一名站在李振身邊的原本李振不打算插手男子和段克正的事情,但段克正強買強賣,李振實在看不過去,才讓跟在身邊的開口站站在車廂的過道中,高大威武的身軀在車廂中猶為顯眼,他大步走上去,把拉二胡的男子擋在身後,哼了聲,一路凜冽的殺意瀰漫出來。
五個隨從嚇了一跳,都是踟躕不前。
員的目光又看向段克正,沉聲說道:“做生意的人講究和氣生財,尤其反感強買強賣,人家甘願乞討,也能供養自己的女兒,你卻要拆撒別人的家庭,太霸道了,立即讓你的狗腿子回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你是誰。”
段克正皺眉,表情冷肅。
段克正也是在外闖蕩多年的人,沒有立即動手。
做事,還得考校眼力。
眼前的人橫插一腳,恐怕有點背景。
卻沒把段克正放在心上,直接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立即收手,大家相安無事,若是還要堅持抓人,那麼,後果自負。”
“囂張,。”
段克正心裡更不高興了,如若認輸,他的面子往哪裡擱。
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能不顧面子。
段克正深吸口,淡淡的說道:“我的事不勞煩閣下閣下做自己的事情吧,況且,我這是為了小女孩著想,為了能讓她擺脫眼下的困境。”
的表變得冷肅下來,沉聲道:“冥頑不靈。”
“是你冥頑不靈,給我上。”
段克正再也不管,大喝一聲。
他心中認為不敢說名字,篤定是虛張聲勢。
是李振的貼身保鏢,武藝眼見段克正麾下的隨從衝上來,腳下一等,立即猱身而上,頃刻間,兇狠的氣勢展露無遺猶如一隻猛虎殺入段克正麾下的隨從中,砰砰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傳出,不到三分鐘時間,段克正麾下的五個隨從全部倒在地上,都是鼻青臉腫的,沒有一個人完好無損。
踏,,。”
急促的腳步聲,從車廂和車廂的連結處傳來。
“不準動,都不準動。”
火車上的乘務員趕來,列車長緊隨其後。
當火車的列車長看到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後,又發現打到幾個人的是李振身邊的嚇得打了個寒顫,渾身發冷,他作為這一趟火車的列車長,知道李振在這一節車廂的,李振乘坐火車南下,列車長既高興但也提心吊膽的,生怕出事,如今果然有人向李振的人動手,他心中忐忑不安,暗罵出手的人狗膽包天。
列車長帶人走來,大手一揮,喝道:“全部帶走。”
旋即,列車長身邊的乘務員迅速把倒在地上的人帶走,列車長走到李振的身邊,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低聲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