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
夏恬農大喝道。
他瞪大雙眼,眸子中閃爍著冷厲之sè。
站在夏恬農身邊的兩名士兵猶豫了一下,只聽夏恬農繼續大喝道:“趙院長要抓人,也得符合國家的法規才行,否則隨便抓人豈不是亂了章法,我做人清清白白,做官兩袖清風,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俯仰無愧,誰都不能抓我,國家的法規不容許踐踏,若是趙院長一意孤行,我一定稟報大總統,求大總統主持公道。”
法院官員冷冷一笑,沉聲說道:“是否真的俯仰無愧,得問你自己的內心,實話告訴你,你犯法的證據已經全部蒐集完畢,你和田壯都逃不掉法律的制裁,這是最高法院的命令,你逃不掉的次為了抓你,外面還有一個營的兵力,你應該知道事情的重要
夏恬農聞言,頓時蔫了。
一個營的兵力在外面,他根本逃不掉,這一刻,夏恬農彷彿蒼老了十多歲,再不復意氣風發的樣子,田壯也已經傻了,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出事。
夏恬農深吸口氣,說道:“法院是怎麼發現我的。”
法院官員搖頭說道:“若是你有疑問,等見到趙院長的時候,可以親自詢問。”法院官員大手一揮,讓士兵帶上夏恬農和田壯離開,同時,駐紮在夏恬農府邸外計程車兵又把夏恬農的家屬控制起來,以免家屬逃走。
與此同時,坐落在城南的‘紙醉金迷’迎來了一個營計程車兵。
軍隊齊刷刷的站在外面,聲勢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