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兵包圍‘紙醉金迷’的營長名叫郭太,隸屬於區,是防衛主力部隊下的一個營,也是劉坤一旅長麾下的一個營。
“給我包圍了,準進不準出。”
郭太臉上的神情猶如萬年不花的寒冰,拒人以千里之外,他冷厲的雙眸盯著‘紙醉金迷’這座青樓,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士兵開路,郭太揹著雙手緩步進入其中。
“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郭太昂著頭,大聲吼道。
“軍爺,我叫田偉,是這裡的負責人,您帶兵包圍我們幹什麼呀,‘紙醉金迷’沒有犯法吧。”紙醉金迷被包圍的時候,負責人田偉趕出來,田偉是田壯的表弟,兩人各司其職,其中田壯隱與幕後,負責和員的聯絡,而田偉則在臺前打理‘紙醉金迷’的事情。
事發突然,田偉還不知道田壯和夏恬農被抓的事情。
郭太沒有透露訊息,冷冷的說道:“奉上峰命令,查封紙醉金迷,並抓捕紙醉金迷的相關負責人,你是田偉,那麼跟我走一趟。”
瞬間,田偉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
走一趟。
這太囂張了吧。
田偉眉頭一挑,嚴肅的說道:“軍爺,我們‘紙醉金迷’做事合理合法,從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能隨意被查封,否則以後還怎麼開門做生意,您要查封紙醉金迷,要抓捕紫醉金迷的相關人員,總得給一個合理的理由吧。”
說到這裡,田偉臉上諂媚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狠sè。
他抬頭挺胸,目光直視郭太,不卑不亢的說道:“若是有的人拿紙醉金迷的和善當軟弱,紙醉金迷不是好惹的,就算魚死網破,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
有點脾氣啊。”
郭太表情一冷,一揮手道:“給我清場。”
瞬間,士兵立即衝入會場行動。
田偉看到這一幕,氣得大吼道:“誰敢動。”他一聲大喝,但效果卻很差,郭太帶來計程車兵都是桀驁兇惡的兵痞子,一個個整天在軍隊裡面飽受長官的摧殘訓練,難得有機會出來溜達一趟,自然是不會放過,要好好的發洩一番,因此,沒有一個士兵搭理田偉的命令,直接衝到大堂的易把大堂中看戲的無關人員攆走。
“哇呀呀,欺人太甚。”
田偉神情難堪,大吼道:“誰若是欺負我們,紙醉金迷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人死哪了去了,都給我站出來。”
一聲大吼,紙醉金迷中打手們衝了出來,一個個魁梧大漢,凶神惡煞的,而且這些人的手中也拿著槍,氣勢洶洶,紙醉金迷的打手都在自己的主場,沒把郭太計程車兵放在眼中,而且他們有夏恬農罩著,早已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情況。
諾大的大堂,雙方的人員對峙。
刷,,。”
郭太麾下計程車兵毫不猶豫的拔出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紙醉金迷的打手。
田偉不甘示弱,冷面相對。
雙方誰都沒有退讓,一股火藥味兒在大堂中瀰漫開來。
郭太站在士兵中,他眼中鬥志昂揚,拔出了手中的手槍,笑吟吟的說道:“我奉命出來的時候,還以為紙醉金迷的人會乖乖的束手就擒,沒想到還有膽量反抗,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這一次不虛此行啊,雖說對付的都是些土雞瓦狗,但好歹可以發洩一下,哇哈哈哈……”
囂張。
無比的囂張。
一個軍隊痞子的個露無遺。
田偉著臉,沉聲說道:“軍爺,別以為自己在軍隊訓練了就多厲害,我麾下的人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們‘紙醉金迷’不會隨便的被人拿捏,同時,這件事我們會通知市裡面的官員,請市長們來評理,我不相信當兵的可以一手遮天。”
好個一手遮天。”
郭太表情冷肅,眼神冰冷。
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紙醉金迷’竟然敢反抗。
他拔高了聲音,朗聲道:“反抗者,殺。”
此刻,郭太是動了真格的。
田偉是一直在外面廝混的人,善於察言觀見郭太如此,他臉上的表情異常難看,心中抑制不住的升起一絲畏懼,他可以和對方的軍隊對峙,但真正開火後,尤其是在天子腳下開火,事情絕對難以掩蓋下去,就算他的後臺是夏恬農,但也依舊難以控制。
郭太如此情況,田偉心裡面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一旦開火後,局勢將不可控制,很可能會引發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