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知女莫若母”,黃思柳女士的眼光,神奇的跟閨女一致——在見到安欣的第一秒,她就覺得這姑娘跟自己很“合”。 一種眼緣上的相合。 之後,兩人的相處也十分和諧與融洽:胡佳怡用老闆的思維看待問題,她追求的是簡單高效;安欣用自身利落的行動與只服從於胡佳怡的姿態,成功完成了小胡總的各項“考核”。 這兩人,在整個胡氏有個響亮的外號“胡漢三跟她的小跟班”! 胡佳怡知道這個事的時候,笑得差點直不起腰。 安欣則一臉的面無表情:說我小跟班可以,但為什麼要說我的主子是胡漢三?!!明明小姐是那麼的美麗善良溫柔高貴慈祥康寧...... 安欣離開後,胡佳怡閉著眼思考了一瞬,還是起身往父親的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胡猛正在喝茶,看到閨女進來,他肥頭大耳的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囡囡,我的好乖乖,昨晚玩的開心嗎?” 胡佳怡算是胡猛的“老來得女”了:他專注事業半途的擴張,並取得了顯著的成果,這種接二連三的成功,讓他痴迷於數錢的快感,便對於男女之情沒了大多數人的熱愛。 黃思柳女士是在一個商務宴會上,因為一出鬧劇而與胡猛結識的。彼時,黃思柳因為長相出挑,很得一些男人們的喜愛,她家境優越,父親是滬市專管經濟的大佬,無形中,讓她有了脫離於美貌的魅力:商人愛財畏官,這是慣例。 她剛踏入會場,便遭到了多個男性的“圍攻”,其中,有個男人佔著自己皮相優越,不間斷的用各種理由觸碰黃思柳女士的身體,一會兒是手指、一會兒是肩膀......就是那種在危險邊緣無線徘徊那種。 黃思柳女士自然惱火異常,她正要發火呢,胡猛過來了。 胡猛雖然是個正經讀書人出身,但他的名字和他早年的經歷,都讓他披上了“粗獷”、“豪放”的外衣,是那種剛一照面,就覺得這人身份不清白的型別。 他站到黃思柳的身前,對著那個輕佻的男人就是大聲呵斥:“沒見過女人啊,嗑藥了是不是?如果是的話,就滾,這裡不歡迎癮君子。” 輕佻男見自己的好事被破壞,自然惱羞成怒,他揚起了拳頭。 這可真是火星撞地球了:胡猛身材高大,他都沒做什麼,只是在對方拳頭揮過來時,穩穩的接住了,並就勢一個抱摔,將輕佻男直接撂地上了,同時,還有清脆的骨折聲響起...... 黃思柳因為父親的身份,早就見慣了人際的多面,卻依然像個初識情愛的少女,瞬間對這位壯漢動了心。 接下來,自然是神女有心下的水到渠成了。 值得一提的是,婚後,黃女士一直無法開花結果,她為此甚至多次出國治療,忍受了很多的身體上的折磨。等真正踹上麟兒時,夫妻倆已經是接近四十的高齡。 這也是夫妻倆對於獨女寵愛有加的重要原因:求神拜佛、歷經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孩子,怎麼珍而重之都不為過。 胡佳怡跟父親親熱的抱了抱,她坐在父親身旁,說起來自己的來意:“爸爸,我有個高中同學,近期跟我的那個配件廠有瓜葛。另外,透過話裡話外的意思,他似乎有意跟胡氏深度合作!我先說下他的背景吧,‘環球’的孩子。” 一聽到“環球”二字,胡猛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他笑呵呵的看著姑娘:“做的很棒!囡囡,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胡佳怡無語的看了父親一眼:又來,又來,又來了!爸爸媽媽總是無時無刻不在鞭策自己! 真是一份沉重的愛呢,她無奈的笑了笑,才開口:“自然是先釣魚,後吃肉咯。沒道理魚還沒上鉤,我就開始起鍋燒油吧,只是,我還是得好好想想,一旦魚兒到手,該用什麼樣的烹飪方式,才能吃到最合胃口的肉。” 胡猛大掌開始拍動,啪啪啪的聲音響徹整間辦公室。 “不錯,不錯,果然是我胡某人的種!就是有遠見,就是夠縝密。”胡猛對於姑娘的誇獎,從來都是不遺餘力的。 胡佳怡有點臉紅:“爸爸,您別總是這樣,我會覺得很害羞的。” 胡猛卻不同意:“明珠就是明珠,散發的清輝是個人都看得見,爸爸可不是王婆賣瓜!你這孩子的好,滿滬市誰不知道?” 胡佳怡起身:“爸爸,您安靜喝茶吧,我要去媽媽那兒一趟了。” 說完就轉身要離開。 胡猛連忙起身,衝著姑娘的背影說:“囡囡,你這位同學的事,爸爸完全交給你了。放手去辦,咱們胡氏有錢!” 胡佳怡背對著父親搖手:“知道啦,知道啦!” 等女兒離開後,胡猛這才掏出了手機,撥出了電話:“去查查跟佳怡工廠接觸之人的資訊,我要全部。” 相信女兒、無條件培育女兒,是做父親的義務;維護女兒安全、為女兒保駕護航,是做父親的責任。 胡佳怡去母親那兒,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針對政策變更,需不需要為集團的財務部門制定更加“完善”的制度! 眾所周知,做企業的,財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