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哪裡了?一去就是一天?都快把我急死了!”
杜若秋一見他們回來,就埋怨道。
“我們去外縣查駱春龍家綢緞莊失火案去了。”蘇婉答道。
“噢?三年了,你還能查出來兇手?”杜若秋不相信地說。
“怎麼不能?我們已經查出些眉目來了!”蘇婉瞪了瞪她說,“問題可能出在賭坊,我們準備明天就去賭坊看看。”
“去賭坊?那你可得帶上我?”杜若秋神氣地笑笑說。
“帶你?你能做什麼?”蘇婉白了她一眼說。
“玩塞子啊?那玩藝兒我可比你們在行!我讓他們怎麼在駱家贏去的,怎麼給我輸回來?……”杜若秋看看眾人神秘地說。
“你算了吧!就算你能耐,這跟賭徒有什麼兩樣?你是想毀掉大人清名啊?”上官飛否決道。
“不!她說大點子很好!惡人就要惡人磨!這叫‘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只要能換回葉心紅,試試又何妨?”蘇婉則是贊同道。
“可是都走了,這兩孩子怎麼辦?總不能都帶去那地方吧?”上官飛不放心地說。
“上官叔叔,放心吧!我已經是大人了!我給你們看好小福兒,你們快去把福兒他娘找回來!”小寶站起身來說。
“咱們寶兒是長大了!”蘇婉疼愛地摸摸他的小腦袋說。
“也不知你那位仇兄救出人來了沒有?到現在也不給個迴音?”蘇婉又看看駱春龍說。
“也許他沒求下情,真的去變賣家當去了?唉!都是我連累的他!……”駱春龍就差感激涕零了。
幾個人就在駱家柴房將就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整裝待發。
“寶兒乖乖呆在這裡,看好包袱和小福兒,吃的在包袱裡,餓了自己拿。不許亂跑吆?”蘇婉叮囑小寶道。
“我知道。娘放心!準給您看好寶貝和小福兒!”小寶拍拍小胸脯說。
“那娘走了,乖乖等娘回來!”
“哎!”小寶脆聲聲地答應。
幾個人離開駱家老宅,直奔來爾贏賭坊。一看大門緊閉,“不會是知道我們要來,躲起來了吧?”杜若秋猜測道。
“他敢躲,我就拆了他的賭坊!”蘇婉邊說邊一腳踢開賭的大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怎麼辦?沒人?”杜若秋問。
“走!去另一家賭坊。”蘇婉看一下駱春龍說,“頭前帶路!”幾個人又跟著駱春龍來到“來富貴賭坊”。
“你們……?”陳當家一看是駱春龍他們,知道來者不善,於是忙說:“今天關門歇業,幾位請回吧?”
“怎麼?我們一來你就要歇業?當心我砸了你的場子!”杜若秋怒瞪杏眼說。
“這位小娘子,我可是早就歇業了!並不是你們來才關門的?我知道你們的來意,可她娘子也不是在我這裡賭掉的,找我也沒有用啊?”陳當家的慌忙說。
“那他房子總是在你這裡輸掉的吧!”
“我們是公平賭注,他是自願押房,輸贏怎麼能怪我?”陳當家又看著駱春龍說,“我對你可是仁之義盡了!你還要來索房不成?”
“別看他,今天是我要於你賭一把。你開賭吧?”杜若秋站到桌前說。
“你賭?……賭什麼?”
“賭我!”不等蘇婉發話,杜若秋就指著自己說。驚得這幾個人直瞪眼。杜若秋往板凳上一坐,加起大腿,衝著陳當家媚笑笑:“我贏了,你還他房契,輸了,我這人歸你,怎麼樣?敢不敢賭?”
陳當家上下打量她幾眼,見她生得粉面細腰、唇紅齒白,嫣然一笑,是撫媚動人!翹起的大腿,隱露出白皙的肌膚,蘸著花粉的香氣,更是勾人魂魄!看得蘇婉咧著嘴,打了個冷顫。上官飛靜若止水,冷冷觀察賭坊內的動靜。
“當家的?……當家的!”見他眼睛都看直了,杜若秋磕了磕桌子叫道。
“啊?……哦……。”陳當家這才收回魂來,看一眼她身後的蘇婉和上官飛,嚥了咽口水說:“小娘子說笑了!我賭坊只賭銀子不賭人。”
“放屁!賭坊還不是遇什麼賭什麼?難道本姑娘還不值那點銀子嗎?”杜若秋粗話都出來了,“放心!我若輸了連人帶銀子都歸你,這下不吃虧了吧?”
“哎呀!不行啊!使不得!……”駱春龍嚇得趕緊制止。
“沒你什麼事,”杜若秋一推他。“坐下!你來叫點我值塞。”她又看著陳當家催道:“還愣著幹什麼?上塞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