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都是女眷也不用下車了,走吧。”
“多謝軍爺!”中年男子對著那虯髯鬍連連拱手,然後又翻身上了馬車,坐在藍衣青年身旁。
藍衣青年再次揮動馬鞭,驅使馬車往城外駛去,同時眼觀四方,不敢太急,生怕自己太過打眼。
拉車的紅馬隨著揮鞭聲發出低低的嘶鳴聲,不疾不徐地拖著馬車往前走,與前面的驢車保持著一丈左右的距離。
很快,馬匹最先跨出了城門,趕車的藍衣青年鬆了一口氣,只盼著前面那輛驢車走得再快一點。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左右顛簸了一下,接著又晃了一下,跟著車廂就徹底往左側歪了過去。
藍衣青年只能“籲”地停下了馬車。
中年男子回頭一看,發現馬車左側的車輪歪歪扭扭地歪到了一側,那車輪搖搖欲墜,似乎隨時就會脫離車軸。
藍衣青年也看到了,心裡暗罵,真是倒黴!
這輛青篷馬車一停下,它後方的那些馬車自然就無法通行了。
那留著虯髯鬍的城門守衛皺眉望著青篷馬車,想著拿人手短,就對著那小鬍子守衛使了個手勢。
小鬍子挎著刀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青篷馬車旁,不耐煩地吆喝道:“們趕緊一邊去,別擋路。這是城門,可不是家大門!”
中年男子唯唯諾諾地說道:“軍爺,俺這就把馬車修好。”
中年男子說著下了馬車去檢視車輪的狀況,馬車裡的中年婦人挑開了窗簾,探出頭來,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中年婦人沒有開口的機會,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匕首。
她的雙眸在瞬間瞠到極致,變得黯淡無光,一片渾濁。
到臨死的那一刻,她都沒看清自己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