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夠用了。
馬球,怎麼就跟馬球扯上關係了?!
他……他……他怎麼覺得這京城的事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相比下,役長卻是從容得很,還覺得理所當然。
原來是四姑娘啊,難怪老狐和三六要急匆匆地追過來。
役長也不再說什麼,既不前進,也不後退,目光灼灼地盯著肖天,做出隨時支援的架式,心裡琢磨著:既然要打馬球,肯定不能把人打傷了帶回京,但是……把人打昏了應該沒事吧?
“什麼馬球?”肖天隨口問了一句,眼角抽了抽,心道: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吧?那位端木四姑娘和她的那個表姐……
他當初也就是隨口答應了跟她們打馬球,根本就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沒想到這冤大頭這麼較真!
“肖公子,”那役長笑眯眯地伸手做請狀,先禮後兵,“請給我們回京一趟。”役長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
肖天嬉皮笑臉地說道:“不回去又如何呢?!”他可不是別人隨意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不走也得走!”
役長的笑臉登時就收了起來。
他也不打算一聲招呼,就直接動手,“刷”地把腰側的長鞭揮出,發出一陣凌厲的破空聲,那長鞭如毒蛇吐信般朝肖天捲去,揮灑自如。
凌白立刻就有了反應,擋在肖天前方,同時抽出藏在腰間的軟劍,右腕一抖,銀光閃閃的軟劍朝長鞭劈下,如一道銀色的閃電……
另外三個東廠番子也沒閒著,紛紛抽出了腰側的長刀,三把長刀齊刷刷地朝肖天圍了過去,刀刃在夕陽的餘暉下寒光閃閃,長刀舞得是虎虎生威,劈、撥、削、掠、奈、斬……
“鐺!鐺!”
凌白一個人一拳難敵四掌,擋得了役長,卻也擋不住另外三把刀。
“鐺!鐺!鐺!”
肖天靈活地以短刃接了兩三刀,一邊打,一邊在心中衡量著利害。
很顯然,這四個人都身手不錯,不是什麼普通的護衛侍從,堪稱精銳。對方有四人,可是自己這邊卻只有自己和凌白兩人,怎麼想怎麼吃虧!
“凌白。”肖天對著凌白喊了一聲,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鐺!”
肖天反手又擋了老狐一刀,一點也沒氣節地扯著嗓門喊道:“不打了!不打了!”
說話間,他策馬練退了好幾步,露出很識時務的笑臉,“我跟們走!”
肖天撇了撇嘴,心道:反正不是官府拿人下獄,只是打個馬球,打完再走也就是多耽誤一天而已。
不過……
肖天的眼角抽了抽。
也就是打個馬球,這倆小丫頭也太興師動眾了,難道沒自己出馬她們就贏不了嗎?
這倆小丫頭也太好勝了!
役長與三個東廠番子也就收了武器,他們本來就不打算傷人,只要能把人全須全尾地帶回去就行。
役長又笑成了一張彌勒佛的臉,收起了長鞭,再次伸手做請狀,“請。”
其他三個東廠番子也是如役長般對著肖天二人伸手做請。
此刻夕陽已經徹底落下,夜幕降臨,天空呈現一片深深的灰藍色,淡淡的銀月在雲層間若隱若現。
“踏踏踏!”
六個人調轉了馬首,又一路往東,原路返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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