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事吧,所以父親才會想分家?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有點不好了。三房要是被抄,多少也會連累他們的名聲......
想著,端木朝抬眼又去看端木憲,想從他的神色看出些端倪來。
端木騰和端木朔同樣也想到了這一點,一方面心驚,一方面又覺得端木憲用心良苦,心裡糾結極了。
端木期和端木緣幾乎是如遭雷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端木期趕緊問道:“父親,到底是問出了什麼事?”
端木期越想越不對,他的妻子他知道,雖然有那麼點小心思,但是都是為了三房好,現在也就是一門心思個兒女尋門好親,她怎麼可能惹到錦衣衛呢?!
端木期小心翼翼地又補充了一句:“父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端木憲嘲諷地嗤笑了一聲。岑隱都出了手,能有誤會嗎?
端木緣瞪大了眼睛,脫口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長房,父親,一定是長房害了母親。”端木緣一把抓住了端木期的袖口,想讓他給母親做主。
啊?!端木緋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與端木紜互看了一眼。
這又關自己和姐姐什麼事了?
這不是就叫做“飛來橫禍”?端木緋暗暗地心道,一不小心就魂飛天外,反正一切有祖父做主。
端木緣這句話讓端木期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想起了母親賀氏被休的事。
元月母親被休時,他被關在莊子裡訊息閉塞,什麼也做不了,還是唐氏攜端木緣返回莊子告訴他長房害得母親被休的訊息,長房還逼得唐氏母女不得不避到莊子上去。
“......”端木期心頭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躥,一雙眼睛腥紅一片,幾乎瞠到極致。
他們三房已經一退再退,長房這兩個丫頭還要做怪,咄咄逼人!
這兩個丫頭真真是心胸狹隘。
說到底,也就是幾年前他和唐氏想把嫡幼子過繼到長房,這兩個心眼比針尖還小的丫頭居然還一直記恨到了現在。
“端木紜,端木緋,們也太小心眼了吧!”端木期抬手指向了端木紜和端木緋,指名道姓地怒斥,“們還知不知道什麼叫一榮俱榮、一辱俱辱!別忘了我們都姓端木!”
聽著端木期的聲聲怒斥,端木緣覺得壓在心頭四年多的委屈恍如洪水般洶湧而出。自打父母去了汝縣,這幾年她在府中一直是夾著尾巴做人,這闔府上下又有哪個人把她這三姑娘放在眼裡!
她受了委屈也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她怎麼說也是端木家的嫡女,憑什麼要受這樣的委屈!憑什麼端木緋可以成為未來的皇后,而她不過想要嫁去泰郡王府,端木紜還要阻撓自己!
想著,端木緣的眼眶紅了,晶瑩的淚水盈滿了眼眶,眼看著就要墜落......
“啪!”
端木憲一掌重重地拍在案几上,震得那青花瓷茶盅都微微地跳了跳。
即便端木憲之前心底深處還藏有那麼一絲不確定,此刻連那一絲絲顧慮也徹底地煙消雲散了。
分家一事勢在必行。
“媳婦被錦衣衛帶走,是因為她在外面胡言亂語!”
“她都這麼大人了,兒子眼看著也要娶媳婦,還不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嗎?!”
端木憲的聲音越來越冷厲,真恨不得把這個蠢兒子塞回他孃的肚子裡去。
不僅端木緣覺得委屈,端木期更覺得委屈,覺得端木憲根本就是被長房下了蠱,不對,是他看著端木緋要當皇后了,蓄意包庇才對。
今天他還非要當著家裡人的面爭個是非對錯!
端木期轉頭看向了端木緣,問道:“緣姐兒,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端木緣正憋著滿肚子的話,端木期這一問,她就委屈巴巴地說了:
“父親,母親什麼也沒做啊!”
“前幾天泰郡王來替他家世子求娶大姐姐,母親知道了,就幫著說和了幾句。這本就是一門好親事!”
“泰郡王府?”端木憲挑了挑眉梢,額頭又開始抽痛了。
先泰郡王妃梁氏之死有疑,慕炎命令大理寺徹查此案,這案子還沒查清,泰郡王府卻在這個時候上端木府求親,其意圖昭然若揭。
端木緣聽出了端木憲語氣中的驚訝,心裡覺得祖父肯定也認為這是一門好親事。
“是啊。”端木緣挺起了胸膛,點了點頭,接著道,“昨日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