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幫她編藤簍賣錢,她給她們一些食物就行。
大娘有些猶豫,她說藤簍並不是特別好賣的東西,她自己編的都賣不完,每天賺的錢勉強夠母女倆餬口而已,沒有多餘的食物可以分給她們。
攝影組的人連忙上前溝通,說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他們會自己掏錢請當地的人假裝來買藤簍的。
食物,他們也會自己提供,大家只要假裝給春風和胖墩兒就可以了。
大娘之才同意了下來,於是三個女人坐在一起開始編藤簍,畫面倒也還算熱絡。
後來胖墩兒說要上廁所,她的攝影師就跟著去了。
再後來,大娘忽然用一把白色的粉末撒到了春風的臉上,春風眼一眯,沒幾秒就失去了意識。
兩個攝影師一看愣了一下,趕忙上去拉春風,結果集市裡忽然就躥出了幾個男人照著攝影師的後腦就砸了下去,兩個攝影師滿頭是血,倒在了血泊之中。
再醒來,春風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個破舊的房子裡。
雙手捆在一起,拴在床頭上。
雙腿開啟著,腳腕被分別綁在床尾兩旁的木樁上。
春風嘗試著掙扎,可繩子綁得極緊,用的是拴牲口的粗麻繩,系的是行軍扣,越掙越緊,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吱嘎。
破木門被推開,春風立刻將眼睛閉了起來。
不讓對方知道她醒了,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如果Ann知道她出事了,一定會來救她的。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一道女聲,格外耳熟。
可是春風並沒有睜開眼睛,她怕對方只是在詐她。
“行軍結是我打的,一開始綁的沒有這麼緊,現在都勒出血印子來了,明顯就是你掙扎過。”
顯然,對方沒有撒謊。
再裝昏迷已經無異於掩耳盜鈴,於是春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陶華。”
並沒有多少意外,因為陶華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陶華走到春風面前,手指順著春風的手臂向上划著,指尖一片冰涼,似是刀刃一般透著陰森。
最終,她的手指停在行軍結上,道:“爸爸有心讓我從政,所以大學暑假的時候託了關係把我送進部隊裡實習。一個暑假,我就只學會了系這個結而已。你說,爸爸要是知道我把這個結系在了你身上,他會不會誇我「學以致用」?”
“你到幹什麼?”
“不幹什麼啊,就是試試大家心目中向陽生長的草根公主,冰清玉潔的何春風,被人牆奸的時候是不是還是那樣的純潔無瑕。”
春風心下一驚,怒目道:“你瘋了嗎?你要是敢這樣對我,岸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陶華冷笑,道:“你哪來的自信,覺得在你被人玷汙過後,江少爺還會要你?
當你的不雅影片滿天飛的時候,世界的人都看過你浪蕩的樣子,江少爺還會多看你一眼嗎?
不,他不會。
他只會像丟掉一個垃圾一樣將你丟棄,就如同當年爸爸丟棄你媽一樣。
你們母女倆,一樣的低賤不堪,只配被男人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