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陶華提到春風母親的時候,她的心莫名的緊了一下。
明明是沒什麼記憶的人,卻偏偏為她生出一種憤怒,無以名狀。
“我不准你侮辱我媽!”
“你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陶華輕笑,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春風的臉上。
五指紅印清晰的落在春風的臉上,半邊的臉瞬間就腫起來了。
“江少爺到底是怎麼調教你的?
他難道都沒有告訴過你,不要挑釁你惹不起的敵人嗎?
我現在這樣打你,你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還說什麼不準?”
陶華捏住了何春風的下巴,惡狠狠的看著她說:“等一下,會有排著隊的嫖客進來睡你。
而我,就坐在門口收錢。
等你被所有人玩遍了之後,還有兩頭餵了藥的驢在等著你。
原本呢,這驢是給你的好朋友準備的。
可是誰讓她不在,而你來了呢?
要怪啊,就怪你自己交友不慎,非要跟那個夏相思做朋友。
啊——”
陶華話還沒有說完,春風已經一側臉,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虎口。
滿嘴都是血腥味,春風卻一點都不肯鬆開。
她不知道她的憤怒從何而來。
或許是因為陶華說到她的母親,或許是因為說要讓人強她,又或者是因為她提到了夏相思。
總之,陶華的每一句話都讓她心裡厭惡到一個不信。
手腳動不了,但嘴巴還是自己的。
她的爪子送到嘴邊來,不咬簡直對不起自己。
陶華吃痛,用另一隻手抓起床邊的一個燭臺狠狠的砸在了春風的腦袋上。
春風只覺得疼了一下,然後就失去了直覺,兩眼一黑,昏死過去了。
她想,這回完了。
沒有抵抗能力,連咬人都辦不到了。
陶華不可能因為她昏迷就放過她,所以大概她會是一個被姦屍的結果吧?
可惜了,她看不到到底是誰欺負了她,這樣做了鬼她應該找誰索命呢?
“你怎麼把她打成這樣?”另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滿頭是血的何春風,不悅的指責著陶華:“這副鬼樣子,誰還願意花錢上她?”
“你只要告訴那些人,這個何春風是夜帝江少爺的女人,他們自然會樂意上的。
畢竟,要不是夜帝,要不是江南岸,他們也不必如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過日子。
江少爺捧在心尖上的人啊,想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難道不是最好的報復嗎?”
陶華一邊扯下自己的裙襬壓住虎口上的血,一邊眯著眼陰狠惡毒的看著滿頭是血已經昏迷了的何春風。
她彷彿已經看到了何春風未來的屈辱和悲慘。
一抹報復的快感蔓延身,讓她不禁大笑起來:“姚碧蓮,你該怎麼謝謝我呢?要不是我,你的仇這輩子也就別想報了。”
“我的仇人是夏相思。”
“可是她被陸錦城護在S市,根本不會離開夜帝的勢力範圍。
而這個何春風,可是她最在乎的閨蜜。
當她看到自己的閨蜜在驢的身下承歡的時候,那表情該有多精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