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將打光子彈的微衝扔回車內,在車下兩人反應過來之前,對著其中一人的胸口開了一槍。
霰彈槍強大的衝擊力將其撞飛了四五米的距離,而安德烈的槍口已經瞄向了最後一名“倖存者”。
這一番動作他在車上已經構想了無數次,而安德烈很清楚,如果這裡就是地下實驗機構的所在處,剛才的槍聲一定引起了內部安保人員的注意。
也許此時此刻,一隻精良的安保部隊已經朝這裡進發了。
但他不在乎。
與王沈告別時,他告訴對方不必擔心自己,他早就訂好了供他遠走高飛的機票。
只不過,這是一張單程票。
“所以,這就是維托克議員的意思?”倖存的研究人員舉起手,開口問道。
“個人意願。”
“突然的良心發現,打算用這種方式匡扶正義?”
“只是簡單的復仇儀式。”安德烈冷笑。
他對匡扶正義可沒什麼興趣,如果他是那種人,現在應該會成為警察而不是私人保鏢。
“克魯茲瓦就在樓下吧?”安德烈用槍管指了指研究員背後的建築:“告訴他,我來提傑克向他問好。”
“傑克?”
研究員像是突然間楞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有過這麼個人,一個整天哭哭啼啼的胖子。”
當然,傑克整天哭哭啼啼的主要原因,或許是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的某些部分正在不斷遠離他。
“如果你只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你馬上就能見到他了。”
在安德烈搞明白研究人員的話之前,麵包車駕駛位的車門忽然被推開了,更準確地說,是被人直接卸了下來。
安德烈覺得從車上下來的“生物”已經很難再被稱之為人類了,他上半身的肌肉組織暴露在外,就像是被人抽取了面板一般。
“不認識你的老朋友了麼?”研究者遺憾地搖了搖頭:“這就是傑克,哦,準確地說,應該是三十二分之一的傑克……別介意,只是一些預防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