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眼裡的疑惑。
“這是表面現象,說不定她們的眉眼嘴角的每一個動作,都包含著刀光劍影。”竹君棠很肯定地分析,“她們的肉體看上去完好無損,但是心靈已經經歷了一場大戰,血流成河,血流漂……漂很多棍子。”
“血流漂杵,這裡的杵,是指的捶衣服的棒子。”劉長安捏了竹君棠的臉一下,“不學無術。”
“我只是忘了那個字怎麼念!”竹君棠摸著臉頰疑惑,“可是為什麼杵這個字,指的是漂著的很多捶衣服的韓國人呢?我還以為是棍子來著。”
劉長安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管她是真這麼認為,還是故意在氣他,往安暖和白茴的位置走了過去。
竹君棠連忙跟上,一邊追問:“為什麼是捶衣服的韓國人?韓國人做了什麼,要讓他們在血上邊漂。這個成語如果是說的古代的大戰,那豈不是說明中國古代有韓國人的一份?不對,這裡的韓國人,是不是《尋秦記》裡的韓國……那《尋秦記》裡的韓國人也是中國人啊,怎麼能叫他們棒子呢,棒子我們一般指的是南朝鮮人啊……”
劉長安回過頭來,朝著竹君棠的嘴巴上吐了一口口水,形成了一層膜把她的嘴巴封住了。
竹君棠氣的頓時就要嚎啕大哭,這個糟老頭子!
更後悔的是,自己為什麼要創造羊駝功,要是自己沒有先用羊駝功,這個糟老頭子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朝自己吐口水了。
氣死了!
竹君棠氣呼呼地都不去找白茴了,怒衝衝地跑出了場館,不和他們玩兒了,除非劉長安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再……再考慮考慮。
“嗨,過來了啊。”白茴在手機鏡頭裡看到劉長安走過來,放下手機,朝著他笑了笑。
她的笑容很平淡,眼眸裡閃閃發光的明亮也消散的無影無蹤,看著安暖挽住了劉長安的手臂,在他耳邊嘰嘰喳喳。
有一點點羨慕吧,也許。
……
……
看完白茴的嘉賓演出,二十個黑衣人給白茴伴舞,比白茴的舞蹈本身更加震撼,他們跳的好不好且不說,但是跳著跳著,把西裝脫掉,襯衣解開了釦子,一個個露出充滿爆發力量感的肌肉,引起了全場尖叫。
竹君棠的安排有些喧賓奪主的味道了,但還是能夠為白茴增加非常多的流量和熱度。
也少不了很多酸酸的聲音,會指責這些黑衣人是在賣肉……更會指責白茴為了熱度和流量,侮辱了舞蹈,這群黑衣人就是在瞎跳,根本跟不上拍子,甚至會打亂白茴自己的節奏。
針對白茴的聲音非常多,她也不可能一一去解釋,更何況這是竹君棠的安排,白茴不可能為了網上的聲音卻和竹君棠說什麼,竹君棠這種級別的閨蜜,帶給白茴的好處是非常現實的。
中午竹君棠喊白茴一起吃飯,廚房車送來了午餐,竹君棠和白茴在保姆車裡用餐午休,竹君棠本來想叫劉長安的,但是劉長安還沒有用好玩的事情撫平竹君棠對他的憤怒,竹君棠暫時不和他玩兒。
劉長安和安暖去找柳月望和凌教授,柳月望儘管已經選好了車子,但還是饒有興趣地逛了半天,然後看的凌教授都有些動心了。
凌教授家裡是兩口子賺錢,收入豐厚,凌教授老公韓教授開的是沒買多久的新款SUV,凌教授開的是老公原來淘汰下來的老款賓士,有一些年歲也到了可以換車的時候。
柳月望提議兩個人買一模一樣的車款,這個提議尤其讓凌教授,衝動之下便答應了……她告訴了一聲韓教授,卻也不是商量或者要錢的意思。
大部分夫妻之間的平等除了觀念,更多更現實的還是來自經濟上的平等,凌教授不需要問韓教授要錢,買車這件事只是作為夫妻知會一聲對方。
“凌姨,我媽剛開始要買那車的時候,你不是還和我一起勸說了她半天嗎?你數了八個不買的理由,怎麼我出去轉了一圈,回來你就叛變了?”安暖不可思議地看著凌教授。
“我經不住你媽說。”凌教授有點不好意思,順手把柳月望推出去當理由了。
“女人活著就是為了衝動消費,不能衝動消費的女人是不幸福的。”柳月望隨便找了最近在公眾號上看到的一句話。
安暖也沒什麼話好說,衝動消費沒什麼,別在別的什麼事情上衝動,怎麼都行。
“對了,有個什麼網際網路電動汽車公司的老總,親自邀請我們試駕了他們的車子,感覺還不錯,聊著聊著,那人就想邀請老柳擔任他們公司的顧問,說他們準備在品牌文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