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許多花活來。
“就像昨天晚上……”劉長安說話戛然而止,閨房之樂是私事,不適合拿來說道,更何況是在安暖的“好朋友”面前,好在他嘴巴還是牢靠,及時轉變了話題,“就像昨天晚上,我想起了一種苗族樂器,就叫嘎哈。嘎哈既是東北話裡幹什麼的意思,同時也是有悠久歷史的民族樂器,像你這樣沒文化的人,一般會以為它是二胡,其實它只是長得……”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很妖嬈?”白茴打斷了劉長安東拉西扯,咬牙切齒地問道,她本來想說“是不是很騷”的,但考慮到自己和安暖是好朋友,還是換主要帶褒義和讚美,捎帶揶揄的詞吧。
有“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這句詞打底,誰敢說白茴不是誠心誠意的用褒義和讚美來形容安暖?
只是從劉長安的表現來說,看來他領略安暖的妖嬈,也是很日常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劉長安脫了衣服和他平常有什麼區別,也不知道被他在那樣的情況下佔有,是什麼感覺……白茴心中有些酸楚,不禁想起了許多舔狗笑話,竟然不覺得好笑,而是心有慼慼焉。
可自己也不算舔狗吧,畢竟自己對劉長安也沒有舔啊,反而是經常和他做對,保持著自己的矜持和驕傲……好吧,偶爾也會放下身段,但依然不算舔狗,最多就是有些想證明自己的魅力而已。
“你就不要什麼都和她比吧,這方面你畢竟沒有經驗,不佔優勢的。”劉長安搖了搖頭,安暖本來就很汙,慢慢地親密無間後,往往就越發喜歡暴露本性,在這方面安暖基本是那種天才級別的,就算加入以前的九州風雷劍門,那也是天賦異稟,能夠很快就從實習弟子上升到長老之類的。
需要重點強調那是以前的九州風雷劍門。
“你怎麼知道!”要是說身高什麼的,白茴也就認了,這種各憑發揮的事情,劉長安又沒見識過白茴這方面的本事,白茴當然不服氣了。
“行,你贏了。”
“我就是比她騷!”白茴不禁氣急敗壞。
劉長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白茴反應過來,重重地跺腳,本就粉粉的臉頰更像是調皮的小羊塗抹上了一層鮮紅的唇膏。
他還笑,要不是這裡是竹君棠的地方,要是換了白茴的小房子,一定……一定讓他嚐嚐蔓越莓……不是,讓他嚐嚐羊蛋蛋的味道,羊蛋蛋就是一股騷味,白茴就是打算下次請他到她房間裡吃羊蛋蛋,就是這個意思而已。
劉長安伸出手指,輕輕彈了彈白茴的額頭,似乎要順便擊散她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白茴摸著額頭,現在只想趕緊去換衣服了。
“咩!”
這時候穿著黃金綿羊戰衣,踩著那輛四面八方噴水霧平衡車的竹君棠過來了。
她停在劉長安身邊,輕輕點了點頭,通知道:“劉哥,我今天下午不去上課,我要帶澹澹去迪士尼玩,已經安排好了灰機。”
說完,竹君棠便徑直離開了,儘管頭頂的綿羊耳朵抖個不停,但竹君棠沉著冷靜,並沒有回頭看劉長安一眼。
劉長安按住了胸口。
……
……
白茴有點猶豫,要不要下午請假,跟著竹君棠去玩,因為澹澹也去,既可以穿上lo裙在迪士尼像小公主一樣玩耍,還可以加深和澹澹的友誼。
很多Lo娘都喜歡在迪士尼玩,一些窮lo娘則把去迪士尼玩當成自己的夢想。
如果遇到一個總是穿著低價國牌的lo娘,請她去迪士尼玩一趟,也許回來以後她就是你的專屬lo娘了。
lo娘同時往往也是漢服娘,jk娘,偶爾客串cos角色也不難,在很多成熟或者說老手男性眼裡,價效比很高。
白茴去年已經和竹君棠玩過了,那天劉長安還發了和安暖的合影在朋友圈裡,配文“我老婆”。
那天白茴也拍了自己在公務艙的自拍,以彰顯自己是生活精緻的少女,並不需要在意別人秀恩愛什麼的。
白茴依然記得那天竹君棠一直在埋怨國內的私人飛機多麼的不方便,商業航班絕大多數都是中型機,只有公務艙,沒有頭等艙諸如此類的。
白茴也知道了許多關於私人飛機但並沒有什麼卵用的知識,例如自己購買私人飛機並不能解決晚點的問題,因為軍方和航空局要控流就控流,要你排隊就排隊。
“你去玩嗎?”白茴決定聽聽劉長安的意見,因為從高中開始劉長安就經常逃課,白茴並不知道劉長安因為不滿足上學期的成績,正準備認真學習,如無必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