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芳自然是要為自己的老祖宗掙回臉面的……儘管這麼多年來，《器行記》裡的寶藏李家堪堪只找到了幾件，卻也足以讓人產生更多的信心了，即便有些紕漏難符，但是李洪芳也更願意理解為年代久遠，山川地勢移形，又或遭遇種種人禍。

“官……官桀的孫女，霍光的外孫女……是這個姑娘？”

李洪芳有些意外眼前剛才還姿態超然卓絕的少年，現在目光呆滯，形如木雞的樣子。

按道理來，這位太皇太后在歷史最有名的便是入葬依然完璧的傳，幾歲入宮了，給很多人的印象確實是一個姑娘。

“是她，雖然是個姑娘，但是十五歲的時候過繼了劉賀當兒子，成為了皇太后。”

“這事不必再提。”劉長安面無表情地看著李洪芳。

“我知道的都了，可以放我走了嗎？”李洪芳也沒興趣和劉長安在這裡講歷史。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活人棺所在之地，往往會有空異象，以前它所在的位置我們雖然查明瞭，但是一直被重重守衛著，沒有辦法。昨日黃昏後的象異常，我只是隨意過來看看，沒有想到竟然有所收穫……”李洪芳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的活人棺，可望而不可及是何等的灼心。

“我們？”

李洪芳神色一變，沒料到漏嘴了。

“不管你真的還是假的李道仁的後人……我都看在李道仁的面子放你一馬，儘管這個人出了名的只借錢不還錢……”劉長安擺了擺手，“你走吧。”

他看了一眼身前的棺材，神情複雜，此時此刻哪裡有心情和李洪芳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