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發現這種情況。”
我也十分肯定,就是沒有掉頭。普通人或許會對這種無意識動作產生懷疑,可是,我的左手受傷了,我能扶牆的手,只有右手。如果我用左手扶牆,就算這一開始還是個無意識動作,可在左右扶到牆上的那一瞬間,我就一定會有所察覺。
人對傷口天生的敏感性,不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會不由自主的去照顧自己受傷的地方。
這時,何初雪忽然抬起頭來,咬著嘴唇,好一會兒,才開口問我:“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神農山的時候,我們遇到了……”
鬼打牆!
媽的,我一直以為這是一種很少見的場面,一輩子能遇到一次,我就已經說不清自己到底算是倒黴還是幸運了,可讓何初雪這麼一說,還真很有可能,不,應該說,這是到目前為止,我們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情況了。
冷霜雨就算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可總歸是道上混的,多多少少也聽說過,所以,這三個字一說出來,她就已經擺出了一副明瞭的表情。
不過很快,她就提出了疑問:“那,賀雲蜚,你不是道士麼?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解決呢?”
鬼打牆,顧名思義,首先,我們身邊要有一隻或者很多隻鬼,這才能滿足鬼打牆的基本條件,其次就是,我們還得找到這條路彎曲的那個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