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斷了他們之間的聯絡之後,我回頭再看那個水鬼,彷彿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著我磕了三個頭。
看到這,我心中不免的有些感覺到自嘲,以前倒是看過有人拜奉佛祖,像個從來都沒有見過水鬼會給人類磕頭的。
不過那水鬼磕完了三個頭之後,臉上表現的感激之情。
那兩分鐘的功夫,那水鬼一個猛著,重新的回到了井口當中。
或許換做平常這個水鬼是不可能流血的,但現在情況不一樣,我們的敵人並不是一個瘦弱的水鬼,而是一個能夠連佛祖都偽裝的妖魔。
或許對方連妖魔都算不上,也可能只是一個人,畢竟人的耐心才是真正的妖魔來源。
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按照新聞上的過道,我下一個要採訪的就是那一家三口。
我開著我的寶馬車,慢慢的來到了新聞上所說的那個小區,其實這個方丈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是以花接玉。
天底下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心痛不是一日而發,『藥』物也不可能吃上一口就有救。
天地之間什麼事情都是需要日積月累慢慢養成的習慣,如果只能著急的話,那麼會越來越有反效果。
實際上在方丈院之旅,那些被複活的花朵,定然是吸收著其他花朵的靈氣導致而成。
就相當於地面上放了兩盆水,但是買一盆水都半盆,要想裝滿一盆水,就把另外一盆水往這盆水裡面倒。
一來二去,實際上水的數量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先在哪個盆裡而已。
而且在來回倒騰的過程當中,不免還有很多水會少一些,會蒸發一些,這種所謂的延長『性』命,只是把一個人其他的運氣吸收走而已。
當我來到這個居民小區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小區現在有很多人都已經搬走了,當年的新建小區,現在住戶僅僅不到二三十個。
時代就是這麼日新月異,不到三年的時間,人們又開始不斷的買房子,新建的小區已經變成了老舊的小區。
我沿著小區的樓梯慢慢的往上走。
根據新聞上的地址說,那個住戶住在三樓的2號門。
我來到門口的時候就聞到一股臭味,我來到樓口的時候,才發現有大量黑『色』的垃圾袋堆放在門前,垃圾袋有些已經破裂的,裡面流淌出不少帶著味道的飯菜盛湯。
這種味道我比較熟悉,是那種飯店的泔水味道,看來這戶人家很少,自己在家做飯,通常都會教一些營養不良的外賣。
很多垃圾都堆放在門口,無人處理,就當我剛想敲打房門的時候,就看見鄰居的家的房門先一步被開啟。
開啟房門的是一個60多歲的人,論年紀的話,60多歲可能並不算得上,是一個老人,但是這個人留著長長的白鬍子,穿著一身藍『色』的布袍,手中還揹負了一把陰陽劍,她開啟房門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當看到是我的時候,這才放下心來。
對方的身著打扮,把話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名道士。
我退後一步,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這時候,那個傢伙突然間自我介紹道:在下夏侯強,來自於嶗山的道士,不知這位兄臺能不能麻煩你幫個忙,把對方門口的垃圾全都扔出去,您是這位鄰居的親戚吧。”
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可是在這一瞬間,我猛的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夏侯強所在的房間,那可就是鬧鬼的房間。
這房間現在怎麼有人居住了?
夏侯強看著我的眼神,接著對我說:“這戶人家已經沒有人回來了,這些垃圾在這裡堆積了十天半個月之久,在下因為身為一名道士,不可以和這些汙穢之物過多接觸,所以勞煩兄臺,若兄臺肯幫這個忙,我願意有寶物相送。”
對方說完這話,就把手中的陰陽劍準備給我,話說對方手中這塊所謂的寶物,還沒有我手中的比較好。
我嘴上不能說這句話,我還是要感謝的回答:“您能把這麼貴的法寶送給我,實在感激不盡,其實我根本就不是這戶人家的鄰居,我也不認識這家的人。”
夏侯強看了我一眼,眼光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後,可能是看到我身後的機器裝置,這才說道:“原來你是一名新聞記者。”
為了裝模作樣,裝的像一點,我通常走路的時候還是要扛一個照相機的,哪怕是攝像機是從攝影器材店裡面租下來的。
道士說完之後搖了搖頭,好像不願意和記者過多的聊天。
給我比較理解,像是幹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