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的房間一眼看上去其實挺乾淨亮堂的,雖然是簡簡單單的兩室一廳,但裡面都是中規中距的中式傢俱。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房間也非常的整潔乾淨。
房間裡就有簡單的沙發電視和餐桌一個人居住,不需要太多的用品。
可是房間也就是有莫名其妙的一股臭味,而且還說不出來。
不是那種下水道的味道,也不是腐爛的味道。
我走進去之後,就看見這個老馬非常客氣的請我坐了起來,當時老馬穿著一身白『色』的大褂,戴了一個口罩,倒有點像是醫生。
老馬坐起來,說道:“是活佛救了我們一家呀,你有什麼想問的,儘量採訪,我會把佛做的事情發揚光大。”
當老馬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這時我回頭一看,卻發現在牆壁上掛著這麼一張遺像。
相片上居然畫了三個人。
跟年紀上來看,不能看的出來,這就是他們家的妻子和兒女。
我嚇了一跳,可是還沒我問的時候,那老馬自己先說道:“他們三個去郊遊,結果在外地出了車禍,死亡了,只留下了我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不過由於有了活佛的點撥,我現在活的非常好。”
照片的下面沒有牌位,也沒有貢品。
我想他們三個人的事,對於老馬來說,根本就無動於衷。
這是我回頭再看的時候,發現那股惡臭的氣味兒,並不是來自於某一個地方,而是整個房間四面八方都有。
我心中基本上算是明白怎麼回事兒了,恐怕這個方丈所做的事情並非一般。
我們在房間裡聊了一會兒,但最後我把話題引到了當年的事情上,我讓老馬帶我去看看當年的那個房間。
老馬自然表示非常高興,立刻出門打了個車子,把我帶到了當年那個院子。
當年的四合院早就已經結滿了蜘蛛網,所見識的地方還真是比較獨特。
四合院的周圍到處都是高樓,唯獨這個四合院四周挖了一個大坑,把四合院完全陷了進去。
一看就明白,當年在這裡建設的時候,一定是周圍的高樓大廈,把四合院為了要開,故意斷水斷電變成這樣。
現在四合院周圍的地基還是這麼狼狽,只不過因為老馬承諾要把這片地給賣出去,所以『政府』暫時算是給通了電通了水。
可這裡依舊沒有人居住,我走了,進去之後對房間沒有太多的關注,因為基本上古宅就是那麼個一樣,網上一搜一大堆,不用多說。
我直接要開院子,走進了後院。
我來到了後院之後,就看見最中間的位置,還真有這麼一口古井古井裡面一直在發出咕咚咕咚的喝水的聲音。
古井裡面確實有一些習氣不斷的散發出來,而那張紅『色』的紙張,不斷的有著紅光,這牌要明顯鎮壓著下面的古井。
但是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發現一個問題,這張紅『色』的紙張確實也是有些法術,但是這叫做鎮壓之法。
這玩意兒只能夠暫時的鎮壓之用,不可能長久的來做,而且這種法術並不算太高明。
我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這古井旁邊有一個黑『色』的繩線,慢慢的從井口裡出來,連線在老馬的身上。
每當老馬接近這口古井的時候,老馬身體就更加衰落一份,這時候老馬咳嗽不斷,並且摘掉了自己的口罩。
下一秒鐘我可是嚇了一跳,因為我發現老馬的嘴巴有一半都已經爛掉了,明顯身體非常不好,甚至得了癌症,說實話,就算我不是醫生,我也能看得出來,老馬實際上已經沒有多久活的日子了。
但我並沒有把這個事實告訴對方,這傢伙被騙得非常的悽慘。
我來到古井旁邊,伸出自己的桃木劍,悄悄的在空中一割把那個黑『色』的繩線給割斷。
這種黑『色』的線條,老馬本人是看不到的,但是當被割斷的一瞬間,那老馬突然間捂著胸口,臉『色』發白。
老馬用眼睛瞪著我,彷彿我做了什麼錯事一樣,但我並沒有理會對方,我直接掀開了井口上面紅『色』的紙張。
我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在井口的裡面還有一個水鬼。
水鬼通常是死在水中的,也帶著怨氣和不甘,他們經常會把接近水井旁邊的人拉進去,並且殺死吸收對方的陽氣。
那水鬼看見我之後,立刻往井口深處去鑽,我拿出一根繩子,直接甩了進去,把那個水鬼捆了起來,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