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白老大了哪一輛馬車,我只能在黑夜當對著外面喊道:“白老大,快停車出事兒了!”
給我這話喊出去之後半天也沒有回應,可能是風聲太大,對方來不及響應,我回頭關門,對胖子說道:“咱們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胖子嘆了口氣,十分不情願的站了起來,說:“行,那我先把那兩批殭屍馬給幹掉!”
我趕緊用手拉住胖子回答:“你別『亂』來呀,胖著那兩匹馬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一直往前跑呢,如果對方真的要是沒人的話,我們這車這可掉進老鼠窩了!”
趙飛燕到時會沒加入我們的對話,開啟的車窗,一直拿出一個瓶蓋,往下面不斷的揮灑藍『色』的粉末。請百度搜尋看最全!!
還別說,這東西真好用,只要是粉末碰到老鼠,那老鼠立刻灰飛煙滅,連點渣滓都不剩。
我們幾個有好一段時間什麼都沒幹,指望著趙飛燕手的墳墓,能幫我們驅趕前方的千百隻老鼠。
但過了20多分鐘,粉末已經見底兒了,趙飛燕搖頭說:“看明白了,你們兩位可真是不幫忙啊!”
胖子嬉皮笑臉的說:“妹呀,我怎麼可能不幫忙呢,如果我們三個一起想辦法的話,未免太浪費腦細胞了,咱們一個一個車輪戰!”
胖子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也跟著開啟車門,雙手合十做了一個法陣,直接鋪蓋在地面,那地面立刻串起一條火舌,在馬車周圍不斷的遊走,所過之處,一股燒焦的味道不斷襲來。
而胖子都在這個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的說:“哎呀味道不錯呀,要是換著平常,我真得嚐嚐這烤老鼠的滋味!”
冷哼了一聲,然後回答道:“你可拉倒吧,說不定下去之後誰吃誰呢!”
我說這話的時候,又看了一下眼前的兩匹馬,這一看可不好,這兩匹馬還在被老鼠不斷的啃食,我不知道什麼原理,導致他們死的時候還在不斷的前進,但他們的骨骼現在一點一點都被砍掉,我相信這匹馬不可能永久的跑下去。
我正想這問題的時候,其的一匹馬突然之間骨骼粉碎,掉落在地地裡面的更多老鼠紛紛的把骨骼圍成一圈,不斷的啃食,如今馬車只剩下了一匹馬,正在往前的拉,速度也慢了很多。
趙飛燕在旁邊,抓著胖子的手說:“四個,你看咱們這裡論體重你最重要,不然你下去歇一會兒,然後再走?”
不愧是趙飛燕,我聽這話差點一口氣笑得出來。
這師哥師妹的可真是同命相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像這種情況,只要跳下去第一課會成為老鼠的食物,哪裡還輪得到歇一會兒這麼一說。
我相信這胖子也會立刻回嘴。
可沒想到那胖子居然大大方方的站起,還真奮不顧身的走到了馬車的門外。
我嚇了一跳,這胖子是什麼時候成為這樣的一個和尚了?我都不適應了,難道對方真的要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結果在下一秒鐘,我對胖子的好感『蕩』然無存。
這傢伙一口氣跳了下去,看著對方用五行法陣將周圍的老鼠暫時『逼』退,同時伸出大力金剛掌一般對著唯一剩下的馬匹的屁股拍了一下。
這下這力量可真不小,直接把最後的馬匹拍的四分五裂,骨頭飛出去六七米遠,這才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而我們這些人因為失去馬匹,瞬間從馬車掉了下來。
在落筆之前,我大罵一句:“你妹的,你是想陷害我們呀!”
胖子嘿嘿一笑:“咱們三個太了,一匹死馬拉不動,不如大家有難同當!”
胖子這句話的意思簡單明瞭,直白說白了是拉一墊背的。
經過胖子這麼夠意思的行為,我和趙飛燕雙雙也落在了地面,接下來看見一群老鼠都圍了來,我們三個背靠背,分頭用各自的法術擊退眼前的老鼠。
但這隻能是暫時的,不能是永遠這樣胖子盯著兩邊的馬車,看著他們還在行走口罵道:“這幫混蛋是不是自身難保了!”
胖子說完這話的時候,扭頭一看,卻發現在最左邊的位置有這麼一個水塘,水塘周圍並沒有老鼠路過,胖子立刻拉著我們往水潭的旁邊走,我也是氣不過,來拿出一個死字,直接飛出去,『射』在了前方的一個灰『色』的馬匹腿部。
那匹馬轉眼之間倒地不起,周圍老鼠一擁而,把這匹馬短短不到一分鐘之間吃得一乾二淨。
這時候那白老大從從另外一個馬車當走出來,只不過本來我還想求救呢,現在看來是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