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的脾氣比較倔強,手中一直拿著武器,隨時隨地一副要開打的樣子,而胖子也拿出了自己的金剛杵,趙飛燕則拿出了寒冰匕首。
看到這種*味兒,我接著說:“如果現在要動手的話,那死的人可未必就是兩個人回到村子裡面,你們人更多,對我們不利,若是咱們真的講理的話,就回去再說!”
白老大眼睛一轉,想了一會兒,最後走到我面前,點頭回答:“行,那咱們就回去再說!”
黑老大說完,立刻讓自己的幾個手下,把自己的老四和老五的屍體排放到馬車之上,然後一路上他們借給了我們一輛馬車。
但是在馬路的兩邊,他們的馬車一直緊緊的挨著我們一左右,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半步,生怕我們跑了。
這一路上我的計劃就是,回去之後一定要把這個村子裡的事情問的一清二楚,否則的話,我們這幫人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胖子的想法就是回去就大鬧一場,把她們村子裡的人該打的全收拾了,然後該走的就趕緊走,沒有必要多逗留一秒。
趙飛燕的想法和胖子基本上差不多,只不過就比胖子懶一點,意思就是能自己不動手的時候就別讓自己動手。
我就感覺跟著他們三個一起走,可是倒了血黴了。
但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螞蚱,也不能內訌,也就沒說什麼。
所幸現在大傢什麼也幹不了,就躺在馬車裡面閉目養神,他們這白老大帶來的馬車,可比我們走的時候帶去的好的多。
我們去的時候只帶了一匹馬,一輛馬車,而且馬車非常狹窄,只有兩個人能夠坐得下,所以一路上我一直都在驅趕著馬,而他們倆妹在馬市當中休息。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我們現在所駕馭的馬是兩匹馬,共同拉了一輛馬車,這馬車裡面足夠能夠坐上六個人,有白『色』的木頭板子,組成一個白『色』的涼亭。
我們三個人都在馬車當中躺著休息。
馬車的門上有這麼一個白『色』的門簾,一般來說都是拉起來的,一旦拉上來之後,外面什麼東西就看不到了,馬車一左一右各有一個窗戶,窗戶上有白『色』的紗網,雖說可以看見外面的風景,但是一來天河,二來紗網的『色』彩比較重,看起來也是模模糊糊。
但一路上,我們始終能聽到一左一右兩排馬舍的腳步聲,確定白老大帶著的人一直跟著我們。
在馬車當中,我們三個人無所事事所興就躺在馬車裡面小睡一會兒。
結果睡到半響的時候,我就感覺有東西在車裡面『亂』動,我第一抬頭一看,好傢伙,在馬車的棚頂上居然有一個比手掌還大的臭老鼠,我抓著老鼠的尾巴,立刻順著紗網就直接丟到了窗外。
隨後,我立刻叫醒了胖子和趙飛燕,我們三個起來一看,這時候在我面前的有六七個都是大老鼠。
趙飛燕雖然是個女孩,但是面對這些老鼠,根本就絲毫不懼,罵了一聲:“哀家送你們去西天!”
只見張飛燕伸出五指,毒針飛『射』,將幾隻老鼠全部穿成一串,丟到了窗外。
胖子拍著光禿禿的腦門兒,往我這邊挪動一下屁股,然後發現在自己的腳下也有幾個老鼠,不過並不足為懼,幾腳下去全都踢飛了。
胖子一邊動態一邊說:“我說這怎麼回事兒?怎麼到處都是老鼠就睡一會兒,覺的功夫爬上來這麼多,這馬車不是在行駛當中嗎!”
我拉開了窗簾,往外面一看,發現我左右兩側還是兩排馬車在緊緊的跟著行走,並未停下。
我也納悶兒了,在行駛當中的馬車怎麼會爬上來老鼠?
我還在觀看呢,就感覺在窗戶的外面,又有老鼠爬了進來。
我嚇了一跳,趕快把窗子給拉上,把老鼠給推出去,我搖搖頭回答:“不行,外面好像有大量的老鼠在奔跑,這村莊裡是不是鬧鼠疫?”
我們三個正在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在外面拉車門,我一開始沒多想就以為是這老大帶來的村民,於是就幫著外面的一起給推開了!
結果就看到兩個沒有臉的人一下子衝了進來,這兩個人全身上下到處都是血淋淋的疤痕,那胖子反應比較快,其中一個人剛上來,就被胖子一下子按在了屁股底下,立刻改了幾個『穴』位,用了幾個咒語,把對方釘在這裡。
而另外一個人衝著我就招呼過來,我旁邊的趙飛燕拿出一根鐵棒,直接把車給您的肩膀穿透,釘在馬車的牆壁上。
我雙手合十,打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