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公雞會數數,只有當小雞崽兒死得只剩下三個的時候,才會發現已經消失。
這白村長的兒子都已經死掉了五個了,對方好像還沒發現,難道智商一隻公雞都不如。
當然,這只是我隨便說的,事實,絕對不可能如此,來到村長家後,我看見這村長和自己的兒子正在做著一盤紅燒肉,吃的不亦樂乎,我去直接把門一腳踢開,隨著咣噹的一聲,那村長和白老又嚇了一跳,猛然之間坐了起來。
我看看他們兩個說:“你們兩個好生有閒心呢!”
白村長樂呵呵的縷著自己的鬍子對我們說:“現在是考古專家呀,也沒提前回來說一聲,不過好在我已經備好飯了,提前放在你們的房間裡面,若是涼了的話,可以幫你們熱一下!”
如果不是村長較熱情的話,我真想打得對方滿地找牙。
直接走進房間裡面,對村長說:“村長,你到底要糊塗到什麼程度?你的六個兒子當,如今只剩下了白老六,其他人一個一個離死亡,你不覺得一點怪嗎!”
增長『迷』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看自己的兒子,白老六最後才對我說:“我家裡這麼一個獨生子,哪來那麼多兒子,我都靠這一個兒子養老啊!”
果然如此,這幾個兒子當,只要死掉一個白村長的記憶當會抹出一個,如今只剩下這麼一個。
想到這裡,旁邊的趙飛燕已經忍不住了,氣沖沖地直接拿出一把刀,『逼』在了白老六的脖子,對著村長說:“你的記憶這麼不好,看來你忘的可真夠快的,我要是在你眼前殺掉了白老六,是不是在你的眼你是孤老一人從來都沒過什麼兒子!”
白村長看到這種場面,嚇得趕緊伸出手去阻止,白老六也開始在一邊奮力的抵抗,我看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肯定他們的腦子沒有問題,而是他們受到某種別的東西影響,導致他們變成這樣。
我直接推開趙飛燕,說道:“咱們別追問這個問題了,我感覺這不是他們的問題,想必他們算盡力而為,也根本找不到自己兒子失蹤的原因,白村長,我想問你個問題,這村子裡面是不是發生過鼠疫!”
白村長怔了一下,然後眯著眼睛,好像精力在想什麼一樣,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回頭對我說:“哎喲哇,我們稱這一向是風平浪靜,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災害,生活非常美滿!”
我眯著眼睛,感覺有趣兒,這老鼠之前已經鋪天蓋地而來的,對方居然說連鼠疫都沒有發生過,總感覺還是被封印了什麼東西?
在我說話之間碰著,已經把整個房間都佈置了法陣,企圖對抗一下,結果最後還是回來兩個頭。
胖子的意思是說這個房間裡根本沒佈置過什麼法證。
隨後抱著慢慢走到了白老六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白老六,只見胖子突然間割破了白老六的手掌延後在對方的手掌心畫了一個咒語。
過了片刻的功夫,陣陣梵音傳來。
但最後當落幕的時候,胖子還是搖頭說:“真是怪了,他們的記憶也沒有被封印,這還是出在於他們本身的身!”
胖子如果說沒有陣法或封印的話,那麼這話肯定是真的了。
可是這些人也不像是裝的,怎麼記不住自己的兒子死亡了,也記不住這春日裡的一切呢。
聽到這,我在這房間裡走了一圈,到處翻騰一番,企圖找一找有沒有其他現實的東西。
那白村長對眼前的這一切,嚇的也是目瞪口呆,完全對我們的行為表示不理解,並且在一邊呼喊道:“各位,你們自稱為歷史學家,來到這裡面考古的,我較尊重你們這些學者,但你們如此無禮的話,我要村民們把你們驅趕出去!”
話說到如此的時候,趙飛燕也沒有理會他們,陪著我一起在房間裡面翻騰不多時的功夫,我們找到了一個較破舊的房門。
那房門在房間的最裡面,我直接推開,結果一看嚇了一跳,這房門裡面放著,都是一些廢棄的傢俱,這些傢俱到處都是坑坑洞洞。
我走進了這個房間,裡面漆黑一片,好在旁邊有一個電燈,我拉開了,這是方才發現這些傢俱裡面的坑洞明顯都是老鼠咬的,我直接把一個桌子給推了出來,對著白村長說:“白村長,我問你,你說你這裡沒有發生過鼠疫,但這些傢俱是怎麼回事?明顯是被大量的老鼠啃食而過的,難道說你老糊塗了,說你老糊塗了,你這白老六不可能也不記得吧!”
白老六靜靜的走在這些傢俱的旁邊,捂著腦袋,感覺頭較疼。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