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我感覺對方的眼神不太對頭,總是四處的遊離,好像無法集一樣。三寸人間
如果要是睡覺沒睡好,或者是心有心事的話,那倒可以理解,但現在可是生死關頭,如果在這個時候還三心二意的話,這白老大心也太大吧!
我趕緊抓住白老大的手臂,然後接著問道:“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問你,那個白『色』馬車裡的男人到底是誰?還有你說過你的父親只有一個兒子,是白老六,那麼此刻的你是誰?難道你是冒充的不成?”
白老大聽到這話之後,用手拍著自己的臉,然後自言自語的說:“我不是冒充的,我是白老大!”
這話聽得越來越糊塗,胖子也感覺有興趣的遊了過來說:“既然你是白老大的話,怎麼白村長是你的父親,我們是一對父子,既然你們是父子的話,那麼白老六是誰?怎麼總歸在你的記憶當,不可能只有你一個人是他的兒子吧!”
白老大用冷水浸透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起來之後,依舊的不斷的搖頭說:“不對還是不對,我到底是誰?白村長的兒子又是誰!”
我看對方話說的是越來越糊塗,我感覺這裡可能有貓膩,說不定對方用的什麼陣法或者是『迷』魂術。
這個白老大平時看起來冷冷,靜靜的,一旦涉及到這個問題,會一下子犯糊塗,這種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連這個話題問不出去,那索『性』不問較好,我跟胖子說:“別問這個了,總而言之,白老大還不能死,怎麼說也讓他去見一下白老六診所,說不定他們村長也能夠發現這件事情!”
我們的意思是要保護白老大成功的回到村子裡面,但趙飛燕跟我們去也確實不太看好。
根據趙飛燕說,這村子裡面一旦有人死亡,其他人會把這個人全部的遺忘,這個白老大現在把自己都給忘了,說明白,老大的『性』命,十分擔憂,我有可能這一路走不回去了。
趙飛燕越這麼說,我也覺得這是一個重點的保護物件,既然白老大要深陷毒害,那麼必然加以保護,說不定在身能透『露』出點什麼秘密。
我心所想的時候,我看見周圍的老鼠們紛紛的開始後退,他們好像已經絕望的離開了。
看著周圍慢慢變得寧靜,我試探的走到岸邊,然後撿起地面的石頭,忘了遠方,丟了出去,過了半響,也沒有看到老鼠回來,這才回頭說:“這群該死的老鼠可能估計無法進來吃,我們於是跑的遠了,咱們先回去吧,大家要各自小心,切不要打草驚蛇!”
我說完這句話,第一個走了岸邊,發現老鼠也沒有追來,這時候,胖子和趙飛燕才拉著白老大一起拖了岸邊,我們幾個的衣服早已經溼透了,好在周圍的馬車裡面有一些替換的衣服,雖然不是我們的,但是這三更半夜溼漉漉的容易發燒感冒,我們也只能暫時的替換一下。
三個人分別找到了三輛已經破碎的馬車,馬車當有一些黑『色』的衣服,看去非常的樸素,但是這個時間也容不得多想,於是我們三個分別換衣服,我剛剛換好了衣服,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之間聽見了外面有馬車的聲音。
我以為是村子裡面有馬車過來接我們了,必定根據白老大說,這馬車他們經常會坐著巡邏,檢查村莊周圍有沒有野獸之類的保護村莊安全。
所以可以說是24小時,總是有緣騎著馬在周圍不斷的監視巡邏。
我倒是有孫女的人來說,也挺高興的,往出走,結果這時候卻剛剛走出馬車發現居然是一匹白馬在我眼前飛奔而過。
那速度猶如流星趕月剎那隻見一道白光閃爍而去,根本很難抓住痕跡。
馬車本身不斷的出現一股綠『色』的光芒,那馬車在我身邊繞了兩圈,同時胖子也跑過來,伸出金剛掌,直接對著馬匹拍了過去,但胖子還沒等走近對方的時候,突然之間那條烈馬,全身下燃燒起來綠『色』的火焰。
這東西是鬼火,毫無疑問,胖子剛走到眼前,那馬匹張開的雙嘴吐出了好幾團火焰在空,不斷的為要尋找時機攻擊胖子。
趙飛燕見狀,立刻跑過去,用自己的暗器幫胖子解了圍,但是這麼耽誤的功夫,那馬車已經跑遠了。
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看到胖子急得眼睛通紅,可是自己的雙腿怎麼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駿馬,只能眼看著著急!
我直接問:“那個白『色』的馬匹是不是又來了,回來幹什麼?還有馬車裡的人是誰?你們誰看清楚了!”
胖子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表示無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