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巧見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倒也沒有強求,微微一笑,便將那荷包又重新拿回自己手裡。
“眾所周知,這荷包是女子的貼身之物。”
“可我剛才卻瞧著這東西從大皇子身上滾了又滾,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倒不如,問問咱們的宋側妃,把自己的貼身之後不停往大皇子身邊扔是想做什麼?”
夏至氣得渾身發抖。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白知巧居然想告訴世人:宋夏至要勾引南朔國的大皇子!!
媽的!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和南沐風說的行刺相比,似乎這紅杏出牆的罪名要更重一些。
這個時代,容不得女人有自己的思想。
南沐風沒想到白知巧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她說的特別隱晦,但意思他卻是明白的。
眯起眼睛看她一眼,“這位娘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這荷包與小王沒有半分關係,希望你自重!”
他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話語中卻透著一股子陰沉。
要替妹妹教訓宋夏至,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旁人無關。
更何況……
名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因此,他在第一時間就澄清了自己與宋夏至毫無關係。
語畢,看向宋夏至。
她安靜的站在那裡,杏眸微眯,眼底隱隱有光浮現。
那一刻,南沐風在他的眼底看見一條星河。
如果不是因為妹妹的話,或許……
他和她不會站在這對立的關係上。
夏至正想著要如何對付白知巧,她身旁的楚玥騰一下就站了起來,走到白知巧跟前,一把奪過那個荷包。
忿忿道:“一個荷包而已,值得你在這裡興風作浪?”
“剛才本王可是親眼瞧見宋側妃在跟大皇子對峙的時候,荷包不小心掉了出去!”
“你卻捏著不放,是何居心?!”
三哥不在,他總不能讓人欺負了夏至。
這荷包不管是怎麼一回事,眼下也只能先壓下去,免得毀了夏至的名節。
白知巧挑眉,淡淡的掃了一眼楚玥,“哎喲,我還沒說什麼呢,玥王爺就這麼著急替她說話了,莫非……”
“這荷包不是給大皇子殿下,而是給你的?”
“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楚玥氣得想直接給她一巴掌。
“白知巧,你怎麼這麼的惡毒?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本王早就動手抽你了!”
感情沒把屎盆子扣到夏至頭上,她心頭不爽呀!
夏至已然明白了白知巧的心思,看她一眼:“錦側妃,你想汙衊我也選個適當的時間好嗎?”
“那荷包是我不小心掉出來的,是你想太多!”
“當然,你要是喜歡栽髒陷害的話,我沒意見,就怕南朔國容不得你。”
夏至的聲音不大,但卻透著滿滿的冰寒。
白知巧不知死活的又揚了揚手中的荷包,“到底是你不小心,還是想趁此機會勾引大皇子殿下?”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一站起來荷包就掉出來了?”
“恰好繡的還是並蒂蓮花!”
“要知道,這樣的圖案可是給心上人的!”
就在這時,派出取脂粉的人回來了,“啟稟太后、皇后娘娘,脂粉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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