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之後,這初冬的天氣變得開始涼起來。
隨著北風一吹,每個人的臉都被那風吹的沒了顏色,只剩下一片蒼白。
有些的人臉甚至是僵硬而麻木的,沒有半點表情。
就比如……
現在的南沐心。
她不知道宋夏至要脂粉的目的是什麼,但她知道,剛才白知巧那段話,和哥哥的話自相矛盾。
試問:一個女人如果要去勾引一個男人,又怎麼會用行刺這麼極端的手段?
難道她就不怕吸引不到那個男人麼?
真不知道那白知巧此舉意欲何為?
是不是有毛病!
夏至朝著太后和皇后曲膝躬身道謝,然後拿過脂粉,捏在手裡,眼睛卻是看著白知巧的。
“錦側妃,你說我的荷包不小心掉出來就是想勾引大皇子殿下,那麼你呢?”
“你看看你那繡了鴛鴦的荷包怎麼會出現在大皇子腰間的玉佩上呢?”
“到底是你要借我的荷包接近大皇子殿下?還是你想血口噴人?”
其實……
就有眾人都看著皇后拿來的脂粉時,夏至偷偷伸出手,摘下了白知巧的荷包。
來而不往非禮也!
既然白知巧這麼對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自己的夫君不在家,所以就想著勾搭別的男人這種事情,夠白知巧喝一壺了。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白知巧看著已經掛在南沐風玉佩上屬於自己的荷包,大吃一驚。
她剛才一直防著宋夏至,怎麼就是沒防得住?
太后對白家姐妹一直不喜,剛才還擔心夏至應付不過來,看到這般情景,立刻沉聲道:“白知巧,你最好給哀家一個說法。”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你總得有個合理的解釋,若然,哀家只會覺得是你想勾引大皇子。”
因為白素巧的關係,太后對白家一直心懷芥蒂。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養出來這麼一對女兒,除了長的漂亮點兒之外,其他一無是處。
尤其那個白素巧,什麼事都辦不好!
整天就知道纏著珏兒。
得虧那雪花膏出了事,要不然吶……
這會子那白素巧還會出現在這裡,惹人心煩。
由於討厭白素巧,便連帶著白知巧也一起討厭上了。
只覺得她此時此刻的作為格外的讓人生氣。
白知巧暗暗叫苦。
她哪裡知道宋夏至這般的神通廣大,居然拿到了自己的荷包,還掛在了那南沐風腰間的玉佩上!
宋夏至這個賤人!
果然是越來越狡猾了!
“錦側妃,太后可等著你回話呢!”
見白知巧遲遲不語,夏至不忘催一催她。
剛才她撿起那個荷包的時候,可是得意的緊,好似整個天下都是她的似的。
這會子,她剛才的囂張氣焰哪裡去了?
就是不知道啪啪打臉的滋味兒好不好受?
白知巧暗暗咬牙:她怎麼就大意了呢?
宋夏至這個賤人,未免也太壞了些。
她想了好半天,最後只得咬牙道:“回太后娘娘話,知巧也不知道自己的荷包怎麼會掛在大皇子身上,可能只是一場誤會吧……”
“知巧心裡只有王爺,根本容不下別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對不起王爺的事情呢!”
“這事兒,要麼是有人故意陷害,要麼就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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