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舒錦意,忽想起褚暨的話,還有去過賢王府探測後。
蔣氏對這個舒錦意總有些懷疑。
此時見著人,嘴角就揚起了笑,“錦意這麼早就回府了?咦?不是說阿肆跟著一起嗎?怎麼不見人?”
“大伯母!”
舒錦意沒回她的話,走上來施了一禮。
“相爺衙門那有重事,同我岔開了走。”
“這樣啊,”蔣氏眸光微轉,突然笑道:“今日梵音寺有一場法會,你大嫂同府裡未出閣的姑娘去沾法會的佛光,你也跟著一道去吧。”
梵音寺法會?
舒錦意猛然想起今天是個什麼日子。
“好。”
“你們年輕人多到外面走動走動,帶著府裡的庶女出去見見世面。”
“是。”
“進香的東西你大嫂那邊已經備好,你們隨著去就是。”
舒錦意頷首,蔣氏這才笑著離去。
“我去梵音寺的事,去同母親那邊說一聲。”
清羑點頭就朝劉氏的院子走去。
舒錦意回院準備了一下,就到前門去集合。
除了坐月子的楊氏和在外祖家的褚玥外,都到齊了。
褚容兒看見舒錦意就親暱的靠過來:“三嫂!”
“容兒和三弟妹的感情真是好呢!”齊氏的聲音從另一邊傳過來,語調有點怪。
“三嫂人長得美,性子好,自然受人喜愛!大嫂,你說得可是?”褚容兒衝齊氏眨了眨眼。
齊氏嘴角的笑意微僵,“是是,容兒說的都有理兒!”
……
“墨家大勢雖去,棋局仍尚兇,大師向來偏愛墨緘,以我同墨緘的關係,大師不該想到我這裡,今日怎麼突然請我來此。”
梵音中大師禪院,褚肆斟滿一杯銀毫遞上,垂著眸相問。
大師就著嫋嫋熱氣淺淺一啜,捻了須微微點頭,“比那小子泡出的味好多了!”
墨緘向來不會泡茶。
“我請你來此何意,你總該明白。”大師放下手中茶盞,嘆道。
褚肆道:“我不知,請大師明言。”
他重重一嘆:“墨緘那小子從前驕狂得很,連旁人一句重話都受不得。今天人已……”
說到這,大師不再說下去,以免徒增傷感。
“墨緘離開前,留了樣東西在我這……我在想,這東西該交給你最合適。”
褚肆微怔,“大師不該是交給他的好友,譽王嗎。”
大師面沉如水,“該說是該交給譽王,可在我看來,那小子對你非同一般。”
非同一般?
褚肆愣住了,他和墨緘之間能有什麼不一般?對頭的非同一般嗎?
若有不一般,也是他對墨緘的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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