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意到不覺得自己此經有什麼,只不過是讓她有了一個提醒。
在這朝中,不光是姬無舟不是善良之輩。
送走劉氏,舒錦意就將外邊守著的清羑叫了進來。
“少夫人。”清羑行了禮,不用舒錦意開口就先將褚肆那邊的情況說了通。
“相爺進書房後就一直未出來,卻是府裡的跑腿小斯前前後後跑了好幾回,還有一人跑了皇宮方向。”
舒錦意一聽,嘆了口氣:“他這是急著要上朝呢。”
“相爺在家裡休養這麼久,朝中早就有人盯著這空隙作為了,”清羑憤憤道。
舒錦意聞言瞅了她一眼:“你這丫頭知道的到是挺多。”
清羑臉微變,忙落跪,“奴婢多嘴,請少夫人責罰!”
“等相爺從書房出來了,再過來和我說說。”
“是。”
清羑領著命出去了。
白婉端著藥進來,瞥了眼清羑,小聲的在舒錦意的耳邊道:“清羑長得貌美如花,又時常守外門,有一兩回,都遇著相爺了。”
白婉的話說得陰晦,舒錦意卻聽得明白。
“前段時間,柳雙和清羑時常跑動在二夫人院裡,得了二夫人不少的讚賞。”
舒錦意眉心微跳,“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婉見舒錦意還是這般,不由得急切道:“少夫人難道不知道二夫人還在替相爺張羅納妾一事嗎?”
舒錦意不由好笑道:“那你也不能拿清羑和柳雙來說。”
“可不管清羑和柳雙有沒有那種心思,但二夫人有啊。”
舒錦意現在哪裡有什麼閒功夫管這些,她心思全在外邊了。
等著那邊得手。
……
晚間褚肆才從書房裡出來,和舒錦意直言要上朝的事。
舒錦意睇了他一眼,“相爺要上朝,不必問過我這個婦人。”
“錦意。”
褚肆心中略一慌亂,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舒錦意抬頭,聽著他解釋道:“錦意,我的身體已大好,不必再費神養了。”
“既然相爺已經決定了,也不必再說,明日一早,我就吩咐下人給你準備好。”
“錦意,”褚肆緊握住她的手不鬆,“朝中出些事,我必須得上朝。”
“嗯。”
她又沒攔著,他緊張作甚?
“你可生氣?”
“氣?”舒錦意愣了下,鬧了半天,原來他是怕自己氣著了,“相爺這是辦正事,又不是去尋花問柳。”
褚肆一聽,就笑了,“錦意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做那等對不起你的事。”
舒錦意臉一紅,暗罵自己剛才說的是什麼話。
這塊木頭,她還不瞭解嗎?
說到尋花問柳,舒錦意到是想起了一件事。
對上褚肆這張俊雅非凡的笑臉,沒來由的一陣不好意思。
他不會讓膽敢傷她的人好過。
姬無舟,你且記著。
褚肆眼底銳芒閃爍而過,小心翼翼的將舒錦意納入懷。
舒錦意有些不好意思地靠了靠,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臉上熱氣更重。
次日,褚肆早早就出了府門。
舒錦意跟著劉氏到定安堂給老夫人請安,還沒有走進堂院,就被裡面發出的聲響震了震。
“這是……”
劉氏看向守門的婆子。
婆子想要阻止劉氏和舒錦意的步伐,劉氏卻快一步走進定安堂。
看見堂內的情況,劉氏倏地回頭來看舒錦意。
“啪!”
坐在堂上的高氏氣得將手裡的茶杯往前面的褚暨砸去,褚暨也就這麼生生的受了這一砸。
而跪在前面的衣衫不整的舒錦稚正瑟瑟發抖抱著身子,舒豫和袁氏白著臉站在邊上,不知道該憤恨女兒的作為,還是該恨褚暨這禽獸。
蔣氏紅腫著眼靠坐在椅子上,心如死灰的瞪著自己的丈夫,更是恨恨的瞪著地上的小狐狸精!
褚玥驚怒交加的扶著蔣氏,兒媳婦齊氏一時間六神無主。
大房突然出了這等醜事,臉都沒地擱了。
“大哥,錦稚還是個黃花閨女,你這樣,可不是壞了人家名聲嗎……”上官氏壓著心底的笑,裝著腔調插了句嘴。
“閉嘴,”老夫人高氏冷冷拍桌子,喝來一句,嚇得上官氏沒敢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