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結合了墨緘飛揚的笑聲!
舒錦意眯起了笑眼,瞥過眼來。
卻見褚肆俊臉一片陰鬱,心中似乎有不快的事。
舒錦意嘴角都飛揚了起來,“沒想到以往的散莊竟成了你的大莊子!”
舒錦意這話裡戲謔居多。
褚肆“嗯”了聲,顯得鬱鬱寡歡。
舒錦意眼底笑意更濃,更叫褚肆鬱悶。
“我很喜歡這裡!”
聽到這句話,褚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想到了什麼,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盯著陰晴不定的褚肆,舒錦意心中不由好笑。
徐青和郭遠站在身後,聽到舒錦意的話,不知為何,總覺得心裡虛得厲害。
不時瞄著褚肆的表情變化,發現褚肆根本就不擔心那些東西的暴露。
最後一想也覺得能理解。
畢竟少夫人什麼也不知道。
“準備好垂釣用物!”
褚肆回頭去吩咐一聲,馬上有人飛快的行動了起來。
褚相來,沒有人敢怠慢。
這處大莊子,可是皇都城下最大的莊園了,雖然褚肆狠辣名聲早就傳播得厲害,卻不妨礙附近人爭破頭想要擠進這處大莊子為奴為婢。
褚肆為人雖狠辣,給的待遇卻是最好的!
治理得也十分好。
看看這處的盎然生機,就知道他沒少下功夫。
很快,莊子裡的管事拿著垂釣用物過來,將他們引向那處天然池塘就離開了。
兩人過來,身邊帶了不少隨身伺候人,因而,用不著莊子裡的奴婢。
褚肆沒有吩咐,誰也不敢擅自主張。
“今日就吃魚!”
舒錦意拿起手裡的魚杆,歪著頭過來,眼底漾著笑意問褚肆。
褚肆點頭,“你喜歡的話。”
“那就吃魚!”
舒錦意難得享受愜意,臉上笑容不由濃了幾分。
於是,兩人就在池邊比誰釣到的魚兒大。
舒錦意的運氣很不錯,很快就釣到了一條大魚,褚肆釣上來的比舒錦意小了一倍不止。
看著活蹦亂跳的大魚,舒錦意笑進了底眼。
落在褚肆眼裡,覺得整顆心都跟著融化了起來。
他們是在這裡愜意了,褚府裡的劉氏卻氣得臉色鐵青。
秋禾和暮蕊來報說昨夜無異常,劉氏就知道又沒成事。
那瓷瓶,褚肆還特地吩咐人送了回來。
看到這瓶子,劉氏更是來火!
宋嬤嬤連連勸說:“少夫人臉皮薄,相爺又不願意,恐怕是難成事了些。夫人還是再等一等吧,莫逼得太急了。”
“等,等到何時?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阿肆也快而立了,沒有個一兒半女,他以後……”說到此處,劉氏恨不得用些藥下了了事,這麼想著就說出了口:“真該用藥促成……”
宋嬤嬤一驚:“我的夫人啊,哪能這麼辦。您忘了兩年前那年事了?當時相爺可發了好大一通怒火,最後折磨的還是相爺和您。”
劉氏臉一僵。
“嬤嬤你說,我如今該怎麼辦?兒子不願意,我還能……”
“奴婢看相爺和少夫人感情漸漸好轉,夫人何不等到水到渠成?”
話說是這樣說,可她仍舊急。
宋嬤嬤又道:“現在夫人再急也別無他法,相爺不願意也是沒法子。”
上次下藥將一個姑娘抬進褚肆的房裡,結果母子倆就鬧了矛盾。
雖然褚肆最後還是哄回了劉氏,卻因為那件事,劉氏再也不敢觸碰褚肆的逆鱗。
也就是為什麼劉氏對清羑的事不多逼迫,生怕兒子又像那次那樣反應激烈。
“罷了。”
劉氏滿身疲倦的靠在椅子上,久久不再說話。
門外突然匆匆走進一個身穿藕色衣裙的丫鬟,她附到劉氏的耳邊匆匆說了幾句話。
劉氏聽聞,冷笑了起來,“惡化了好啊。”
剛才丫鬟說,蔣氏從定安堂回去的途中,腿突然痛了起來,經過那位孃家來的許大夫一查,說蔣氏的那隻腿發炎症了。
還是從裡頭髮的炎。
痛得蔣氏在床榻上打滾,痛暈過去好幾次了。
老夫人如今正在東廂院,劉氏也不敢託大了,連忙起身去東廂院看看。
也好盡些妯娌關切心意。
剛踏進東廂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