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伯母又需要人照料,八小姐又累得府裡的小姐們無顏見人,連盼嫁的七小姐都連累了。府裡前前後後發生這麼多事,姐姐到是安分,沒波及一分。”
舒錦稚眼神閃爍,“妹妹這話說得姐姐都愧疚了呢,在外邊走,總怕碰著磕著!我就不進去了,還要快些回屋去養養這身子。”
舒錦意的視線落在舒錦稚大起來的肚子。
舒錦意想:快臨盆了吧。
“既然是這樣,姐姐好好養身子,還等著抱外甥呢。”
舒錦稚臉上得意之色閃過,視線從舒錦意平坦的肚子掃過,道了句就走了。
舒錦稚一走,舒錦意笑容就斂了起來。
妹妹,姐姐長的,舒錦意心中覺得好笑。
兩人身份牛頭不對馬嘴,亂了!
舒錦稚從廊頭走到廊尾,迎面就見從蔣氏屋那邊出來的褚冶。
“大少爺!”
舒錦稚柔聲一喚。
褚冶頓步,這次並未冷嘲熱諷,視線落到舒錦稚的肚子上,說:“舒姨娘不方便,還是不要隨便出來走動了,免得哪個不長眼的衝撞了。”
舒錦稚抿唇咯咯地笑了起來,眼角透著媚意,輕笑道:“大少爺到是會疼人!難怪夫人會這般看重大少爺!”
舒錦稚扶著肚子,走過褚冶的身邊。
不知道是不經意,還是有意,舒錦稚的手指從褚冶擺放在側邊的手劃過,正好輕輕描著褚冶的手心。
那瞬,有股不明的曖昧在兩人之間一閃而爍。
舒錦稚笑得媚態橫生!
褚冶的手悄悄握緊,心跳有點快,卻掩飾得很好。
褚冶並沒有多留片刻,大步走出東廂院。
想起自己的父親還在某個地方等著,步伐邁得越來越急。
是夜。
夜半時分,舒錦意正側著身子躺在褚肆的懷裡睡得迷迷糊糊的,東廂院就不時傳來摔打聲,還不時傳出喝罵聲。
聲響極大,驚醒了整座褚府。
褚肆皺了眉,輕扶欲要起身的舒錦意。
“何事這麼吵鬧?”
即便心裡猜得七八分了,舒錦意仍倦意濃濃地問了句。
褚肆將她扶好,拿了引枕放到身後,道:“我去看看。”
“我也一起,”舒錦意並不想錯過好戲。
褚肆幽深的眼看了過來,舒錦意迎上來,不避不閃。
褚肆還是將她扶下了榻,穿上衣裳順著聲源,去了東廂院。
劉氏這會兒也被驚醒了,在東廂的第一門和上官氏他們碰上,兩人匆匆對視一眼,一同走了進去。
府裡的許大夫和水大夫匆匆趕過來,見到劉氏和上官氏,只匆匆問聲禮就揹著藥箱進去。
“發生了何事?”上官氏狐疑。
楊氏輕聲在上官氏耳邊道:“母親,大房這邊的事兒最近有些多。”
上官氏聞言,心中一跳。
上官氏的視線不由落在淡然安定的劉氏身上,那眼神有些懷疑。
大房最近中邪了,不是這兒出事,就是那兒出事。
除了大房,連他們三房都出了差錯。
僅是褚容兒犯的錯就蓋過了前頭這些人所犯的。
上官氏進梵音寺求神拜佛不知多少回,仍舊沒能保佑分毫。
心中鬱氣不已,還未想好如何應對褚容兒的事,大房這兒又開始鬧騰了,真不消停一會兒。
劉氏和上官氏還沒進二門,高氏就由人攙扶匆匆而來。
“母親(祖母)。”
顧不得幾人的高氏,巍巍顫顫的走過,一張臉白得跟鬼似的。
上官氏駭了一跳,連忙跟上。
劉氏面上無波瀾,卻對老夫人的行為在心中嗤之以鼻。
東廂院裡,鬼氣森森的!
剛踏進門,就是一股森冷與濃濃藥味的結合,衝得高氏沒站穩,差些摔倒。
幸得身側丫鬟和婆子扶穩,一步一顫的走進屋。
正屋內,是褚玥哭叫聲,那聲如鬼嚎,甚是難聽。
珠簾內是蔣氏又咳又駭人的叫罵,使勁了力來罵喝。
褚暨臉黑如墨,陰鬱的眼神抬起,如吃人的惡鬼!
齊氏抱著六歲的兒子哭得上氣不接下去,一屋子的鬼哭狼嚎,震得高氏兩耳嗡嗡作響。
“夠了!”
高氏厲喝。
看著這場面,高氏腦袋旋轉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