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這種霸道行為,舒錦意聽了好笑不已。
與他做友人,可真是辛苦了!
不過,能得褚肆一張請帖,可不容易。
“少夫人這是笑甚呢?”
白婉發現舒錦意嘴角的笑意有些不太一樣,忍不住抿嘴兒一笑。
那曖昧的氣氛不知怎麼的,就轉了進來。
舒錦意瞪了大膽的丫鬟一眼,“將這份單子交給趙先生,讓他派個人過去瞧瞧。”
“是。”
白婉連忙收住了嘴角的笑意,將舒錦意手裡的紙條取走。
“相爺說讓您等一等,馬上就回府了,”見舒錦意要往前面的花廳走去,書頤連忙阻下。
舒錦意一怔,“他出門前並沒有說要……”
“阿意!”
褚肆低沉夾著幾分愉悅的聲音自她的身後傳來。
往日沒有情緒的俊容上,明顯的浮動著幾分愉快的暖意。
書頤朝身邊的幾個丫鬟打眼色,躬身退開,給相爺讓路。
褚肆高大的身形一下子就來到了舒錦意的面前,自然而然的貼近她,然後將手裡一個長長的小錦盒遞給她。
舒錦意接過,好奇一問:“什麼?”
“開啟看看!”褚肆期待地盯著她看。
舒錦意開啟錦盒,就見一支做工精緻的寶藍色步搖靜靜躺在裡邊。
做工精細到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外邊鋪子上粗糙的首飾。
也不是一些大首飾鋪做出來的東西。
繁雜的飾物粘連,一瞧就是出自大師之手。
舒錦意撫著步搖,眸光閃動。
“可喜歡?”
褚肆灼灼氣息掠在她耳廓上,身後貼近她的氣息,也是灼熱的。
就算她在軍中久呆,不抹胭脂,不佩戴首飾物品,可她也是一個女人!
漂亮的首飾,怎能不喜歡?
“嗯!”
“這兒,”褚肆傾著身,清冽的氣息掠在她的面頰上,順著他的動作,只見他輕輕轉動步搖後半截。
“咔嚓”一聲輕響。
步搖立即變成了殺人的武器,空蕊裡邊,還藏有無色無味的毒粉。
殺人於無形之中。
步搖尖利的地方,可刺穿一個人的咽喉。
舒錦意的眼,微微驟攏。
“美麗的東西,總是致命的。”
褚肆的動作微頓,側目來看她:“不喜歡?”
舒錦意道:“我喜歡漂亮的東西。”
喜歡漂亮的東西?
褚肆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俊臉,自己也算是漂亮的東西了吧。
能把自己比作“東西”的,褚相爺也算是第一人。
舒錦意正欲要合上蓋子,被褚肆拿住,“我替你戴上。”
讓她戴著這致命的東西?
褚肆輕聲道:“只要不觸動小機關,就不會危險。”
“我瞧不出這出自誰人之手,那些做首飾的師傅,我可是清清楚楚。”
畢竟姐姐們愛這種玩意,姐姐們生辰的時候,她總是想辦法從各處找來這些女人喜愛的東西,討姐姐們歡心。
想到這,舒錦意就想起了自己埋在後門歪脖子樹底下的那箱東西。
都是她不能使用的東西,埋了也好。
思緒飛轉又回來。
褚肆壓下來,在她的耳邊看下來,那雙眼裡全是柔軟的笑意:“想知道?”
“還挺想。”
“不如阿意親我一口?”
舒錦意倏地轉過身,盯著他。
看著他漆黑的眼裡全是認真,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是出自他的口。
“如何?”
“……不如何,”舒錦意收回奇怪的神色,轉過身,示意他給自己戴上。
然而,身後的人則是再次湊近她,“就親一下!”
柔軟又曖昧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又有點心動!
“少夫人,這是爺自個親手學鑄的步搖!”
某個不知這邊情況的侍衛,突然就這麼橫插了進來。
徐青走進來,剛說完這句話,就發現周圍的氣氛不對,立即閉嘴,匆匆說了一句:“爺,屬下等會兒再來稟報!”
話落,人就不見了。
“噗!”
舒錦意禁不住,笑了出來。
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