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先走。”
身邊的人立即做出明智決定,將褚肆擋在後面。
褚肆知道這些盅師的厲害,或許在別的人身上他們不會用這些難以練制的盅蟲,可用在褚肆的身上,他們毫不猶豫。
是以。
眼下走才為上策。
褚肆卻站在後方,動也不動。
“爺。”
郭遠回頭去催促褚肆趕緊走。
褚肆指了指後面。
郭遠等人聽到動靜,臉色一變。
他們被包圍了!
“該死,”郭遠低咒一聲,大喝:“保護爺!”
話罷,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將褚肆圍到了中央。
褚肆站在中間,眼環視周遭。
伺機而動。
……
容王府。
容卿嵐靜坐在亭中,等著外邊的訊息。
一人進來了,小聲在她的耳邊低語,等人一退,容卿嵐便變了臉色,冷笑,“梟王和太子到忍不住了,對付將軍府,也看看有沒有這本事。傳我令,將他們調去一半人,定要在那之前,匆必將二人就地擊殺,不必給本郡主留情面。”
“是!”
表面上的好,他們到當真了。
天真!
一人去,又另一人匆匆進來。
這一舉一動間,彰示著天變。
北夷的大局,將要在傾刻間改變。
“郡主,不好了,我們的人被控制了。”
“怎麼回事。”
這另一人進來彙報,令容卿嵐臉色一變,身形徒然而起。
屬下抹冷汗道:“屬下不知,只知我們派去圍絞褚相的人,都如數中了招,無力還擊。”
“啪。”
容卿嵐素手拍桌,“廢物。”
“郡主,那些人怎麼辦。”
“連人都對付不了,要了做甚?讓他們自生自滅便罷,”容卿嵐冷冷一笑,對於那些人的性命,根本就漠不關心。
這樣狠決冷心的女人,當真是做大事者。
容卿嵐不會對付將軍府,甚至是可以完成他的意願,但也不會妨礙她對付乾國人。
屬下抹冷汗,替那些盅師求情道:“郡主,對方請了南部的人進來,我們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狩獵那日發生的事本就有蹊蹺,恐怕是與這些南部盅師有關。”
“南部。”
容卿嵐皺緊了眉。
她早就懷疑了乾國人動的手腳。
沒想到褚肆竟然能夠驅使他們,然而他們北夷竟然一無所察,還被他算計得死死的。
可恨的男人。
“派人去將他們帶回來。”
“是,屬下親自過去。”
屬下心下一喜,去點拔人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容卿嵐站了起來,走到了亭外。
容王正從身後過來,看到女兒孤寂瘦削的背影,唇動了動。
“什麼事。”
容卿嵐揹著人,冷冷問。
“卿嵐,這事你還是莫要摻和了,容王府不需要這些。”
“父王,”容卿嵐轉身,冰冷的眼眸盯著容王:“我做事,不喜歡有人橫插一手。希望父王記住。”
女兒的冷言令得容王一嘆,“我知你怨,心裡恨,可父王希望你能收手。不要再做這些傷害自己的事,父王看著也會心疼。”
彷彿聽到了極為好笑的話般,容卿嵐譏冷一笑:“父王的心不會疼。”
容王嘴唇動了動,看著滿是冷意的女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郡主。”
一名屬下匆匆進來,看到容王便住了嘴。
容王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屬下這才開口道:“我們的人被截了,是褚相的人。”
“什麼。”
容卿嵐危險的將眼眯了起來。
一次敗罷,現在連敗兩次,這事可就蹊蹺了。
容卿嵐一張臉陰冷了下來:“府中有人助他,找,給本郡主把人找出來。”
話罷,容卿嵐大步朝後面走去。
“砰”的一聲,容卿嵐推開了沈淳兒的房門,看到靜坐在窗邊的女子,容卿嵐冷眸眯成一線。
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
“嵐郡主……唔。”
沈淳兒話還沒出口就被容卿嵐捏住了脖子,將人提到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