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劍雖然避過了要害,卻也因失血過多,恐怕……”
“不管用什麼法子,一定要將這個女人救過來,本郡主還有話未問,她怎麼能死!”
“是,”太醫看到這般可怕的嵐郡主,嚇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就算容卿嵐不說,太醫也會盡力所為。
那可是巫神師啊!
對他們北夷來說,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雖然不似傳聞中的那般誇大擁有神力,但一些推算等也略知一二,是以,被推崇為巫神師。
乾國看守帳前,郭遠快步從側面過來,手裡打著水。
就在剛才,他藉口出去打水,實則是探聽些訊息。
褚肆和舒錦意正隨意的坐在帳中,看到進來的郭遠點點頭。
郭遠將手裡的水放下,湊到褚肆的身邊,道:“已得手。”
褚肆手一擺。
郭遠站了出去。
“外邊生事了?”
舒錦意瞄了眼郭遠,問褚肆。
褚肆看了過來,眸色有點沉:“北夷皇帝以後就算是清醒,也是病魔纏身。至於那位巫神師,北夷皇帝帶回來的那位美人,一死一傷。”
舒錦意拿杯的手一頓,愣愣抬頭看著他,半晌,柳眉一蹙。
沈淳兒還真敢做。
到叫人佩服。
“我們很快就該回去了,”褚肆柔聲對舒錦意說,“那時候,兩國再無戰事,天下便太平了。”
“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舒錦意又道:“莫忘了,北夷的這些人也不是笨蛋,總會懷疑。”
“那又如何?證據何在?”褚肆做事,可不會留證據。
“她畢竟是乾國的祭司,總會有見面的一天。”
“此事一成,她就該回南部了。”從此,再也不會踏出半步。
而這事已大定,再如何興風作浪?
“她原意這麼做,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辦到的?”舒錦意實在好奇。
褚肆指了指自己的臉皮,湊了過來。
“……”舒錦意左右看,帳內還有不少人在看著呢,這人!
褚肆等了好會沒等來想要的,轉過來,將舒錦意的後腦勺一扣,輕吻。
舒錦意臉騰地一紅。
“正經些。”
褚肆被推開,面上無笑,眼底卻盛著笑意。
“阿緘,我很高興。”
“高興什麼。”
舒錦意看著抽風的褚肆,有點無奈。
“沒什麼。”
就是高興。
褚肆將人納到懷裡,再度親吻她的臉頰。
與褚肆這般眾目下親密無間舉動,舒錦意甚少有,因而,此時紅了臉推開人起身。
“別胡鬧,”舒錦意佯裝生氣瞪了他一眼,然後不自在的去問退到屏風外的郭遠:“那位重傷沒事吧。”
“回少夫人,嵐郡主已命人極力施救,不會有大礙。”
舒錦意聞言,鬆了口氣。
“那些野獸突然結群襲擊,可有查出什麼來,”舒錦意又不放心的問了句。
“少夫人請放心,野獸襲擊之後就退散了,想要抓住點什麼,恐怕很難。”
褚肆斟著茶,看著舒錦意一句又一句的詢問。
又聽著郭遠句句安撫的話,褚肆心中虛榮感有些湧動。
他讓他的阿緘知道,即便是站在北夷的地方,他也能隻手遮天,攪弄風雲。
也不過短短時日,就已然將北夷攪成這樣,已是駭人本事了。
“你料準了巫神師會和她見面。”
問完一通話下來,舒錦意便心驚的回頭看著眼前這個淡若從容的男人。
褚肆搖頭:“我並不知,但有所防備,此一計不成,只能讓她再施一計了。”
“你就不怕……”
“怕,但必須做。”褚肆從來不會因為怕就不去做了。
舒錦意愣怔後,失笑:“是啊,還是得做。”
就如當初她明知道自己會死,仍舊一再深入。
在戰場上,他們也怕死,卻不得不衝在前面,抵禦敵人的刀劍。
“嗖!”
帳簾突然被掀起,只見梟王寒著張臉進來。
鷹眼鎖定了褚肆,大步站到了面前,冷冷注視著泰然自若的褚肆。
“是你派人殺了巫神師。”
“梟王,本相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