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使也就不再多問一句。
只是,有些人並不相信他們。
餘慶躒的人看到褚肆和趙則珩偷偷見面說了許久的話,回頭就去告知餘慶躒。
餘慶躒沒顧著,轉身間就去找了軍師商恆酩。
將此事一說,兩人皆陷入了沉默。
“李仸那小子說得對,褚肆此人不得不防。可將軍就是一句話也聽不進去,還對李仸發了好一通火氣。”
“你到是說句話啊,這是要急死人。”
見商恆酩不說話,餘慶躒就有些焦急了。
商恆酩投來一眼,慢聲說:“大敵當前,褚相不會做那種不利於乾國的事。”
“就因為大敵當前,才更應該堤防他這般小人。”餘慶躒不可置信的看著商恆酩,懷疑他是不是也被褚肆給迷惑了。
“此事你我還是不要妄言,免得軍中受影響。”
“你……”餘慶躒氣樂了:“到是李仸說得對,這個褚肆有問題。”
他會這麼好心親自押送糧草來邊關,這就是一大問題。
商恆酩奇道:“咦?你不是向來視李仸為無物?怎麼突然就贊成他的說法了。”
“我並未視他如無物,只是在某些觀點和想法上不一罷了,他太過守舊制,視墨家軍為一切。並非是我不敬墨大將軍,但有些事情不能同日而語。”
商恆酩笑道:“你到是開竅了,將軍到是省了點心。”
餘慶躒哭笑不得:“我在和你商量大事,你怎麼就說到這上面來了。我和李仸一直如此,想要解開這個結,除非他先放下以往,重看眼前。”
商恆酩道:“這恐怕很難。”
李仸那人犟得很,哪裡肯先鬆口。
他認為對了就對了,就是不改。
“罷了,也不說他了省得心煩。此事你當真就不勸勸將軍?將軍最是聽你的話了,你說的話他必然會去想一想。”
商恆酩斜了一眼過來,氣笑道:“你當將軍是任人擺佈的三歲孩兒?我說的話他也未必會聽得進去,到是褚相爺來了之後,就一直沒怎麼出帳露面。”
“還不是帶了個美嬌娘在身側,到哪都先自己風流快活一番!”李仸鄙夷嘲笑一聲。
商恆酩皺眉,搖頭道:“你可還記得將軍在見到這位丞相夫人時的眼神?”
“你是說咱們將軍想要挖牆角!”餘慶躒驚得瞪大眼。
“……”商恆酩翻了他一眼,“將軍不是那樣的人。”
“要不,你去試探試探?”萬一將軍真是要搶人家夫人,可就完了。
那婦人長得水靈靈的,難保將軍不會見了起色心。
商恆酩挑眉,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
等江朔回帳,商恆酩和餘慶躒就一起過來求見。
李仸在帳中聽到手下來報,以為那兩人又要合謀在將軍面前說他的不是,趕緊的就奔過去。
“你們大半夜的不歇息,來我這做什麼。”
“是這樣的,將軍,褚相他們來了這麼些天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有點表示?”餘慶躒笑呵呵的道,依商恆酩的意思,沒敢顯露半分來意。
江朔正愁沒機會和舒錦意走動,聽了這話眸光閃動,問商恆酩:“你可有什麼想法。”
“屬下的意思也就是餘將軍的意思。”
“現如今敵軍鎮守在前,伺機而動,我們也不能鋪張……”
“將軍只需要備上幾罈好酒,尋個機會請幾位到帳前一聚就好。”商恆酩出著主意道。
江朔點頭,高興道:“那就有勞兩位替我準備一下了,明晚請幾位到帳前一敘。”
……
“敘酒?”翌日,舒錦意就收到徐青過來的傳話,笑道:“既然是請你們爺去敘酒,那便去吧。”
“少夫人不一起?”
“江將軍可沒說請我這個娘們!”舒錦意特別的提高後兩字。
徐青:“……”
於是晚間時的聚酒,並沒有出現舒錦意的身影。
江朔眼中難掩的失望,知道舒錦意是有意避著他。
商恆酩和餘慶躒看到這,就知道他們的猜測沒錯了。
這事麻煩了!
江朔還不知兩位屬下正替他憂心重重,心裡正想著如何尋機會和舒錦意說幾句話。
江朔瞭解舒錦意,她來龍安關,必不是來對軍中事務指手畫腳,也就是說,很快她就會離開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