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像話嗎。
“大敵當前,你也對他們忍著些。在這裡,誰也不容易。”
舒錦意嘆道。
“是,屬下知道了。”
“況且他們有些話說得也沒錯,我確實是不該來這。”
“少夫人。”
“在戎城,我就該走了。”墨懸還在那裡等著她。
“少夫人想回皇都?”
舒錦意搖頭。
舒錦意回到帳內,將徐青打發走了就一直沒有再出去過。
自己這樣的身份,確實是不宜多走動。
這到讓江朔想要找機會和她見面,卻是沒了機會。
軍中有太多事要忙,還要忙著推測北夷的動向等。
褚肆是文官,以前的名聲又不太好,在軍中到沒有什麼信任度。
卻是樞密使趙則珩和軍中的這些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到底是在這裡混過的人,更容易打進人群中。
舒錦意不出帳,褚肆也樂得清閒的在帳中陪著舒錦意。
不知褚肆從哪裡拿一副棋子,此時在帳中與舒錦意愜意的對奕。
外面忙活的人行色匆匆,無不是為抵制敵軍做準備。
“北夷皇帝對太子似乎已開始重用,軍事參與都有他的影子,這會影響到北夷的決策。”
“簡空侯這個人到是坦蕩些,而這簡空悠卻不是那麼耿直了。此人慣使陰招,與皇帝的那位弟弟走得也頗為親近,在北夷攪弄風雲,影響甚大。”
舒錦意落下黑子,如是說道。
褚肆道:“江朔並不傻,他會堤防著些。”
“眼下軍中這些人有些矛盾,我怕會有所影響。關於他的決策,可有人出聲反對?”舒錦意是暗指原墨家舊制的人。
褚肆道:“當場反對的卻是沒有。”
也就是說背後有反對聲了。
“難為江朔了。”
“他能解決,你也不必事事憂心,”褚肆落下白子又道:“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到,你若是想去見他,這兩日我讓人安排。”
“避著江朔。”
“我知道!”褚肆抬起星眸,目中似有笑意。
糧草送達,龍安關在江朔的手中治理得極好,那些小矛盾,可忽略。
傍晚。
褚肆找到了趙則珩。
“相爺要回皇都?”趙則珩有些吃驚,“可陛下不是說讓相爺協助江將軍行事?”
“本相是為文臣,也就該做文臣該做之事,趙大人是為武官,那就該做武官該做的事。”
趙則珩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以為褚肆會藉著這樣的機會將該拿的東西都拿走。
現如今江朔在軍中的治理是看著好,但那僅是表面。
墨家軍還殘存的一天,內部的矛盾就不會消。
大可利用這一點,使些手段藉機行事。
這不是褚相爺慣使的計量嗎?
趙則珩此刻到是看不明白了。
難道說,褚肆還有其他的想法?
想要在背後使別的陰招?
種種的想法,瞬間浮上心頭。
褚肆也不管對方是如何想自己的,直言道:“趙大人若是能在軍中立下威信,想必他日回到宮中定更受聖上重用。”
這是要讓他藉機立功?
趙則珩警惕了起來。
和自己說這些話,褚肆到底想做什麼?
“褚相肯將這樣的機會讓給下官?”
“趙大人是個聰明人,對付江朔並非明智的選擇。”
趙則珩眯了眯眼,原來是要確保自己對江朔的安全。
趙則珩心中再次對褚肆和江朔之間的關係做一番猜測,恐怕此二人早已聯手了。
難怪。
“趙大人,有些事情並非你臆想那般,聖上那裡,說話時還請趙大人嘴下留情。”褚肆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幽幽開口。
趙則珩心中暗驚了一下,面上不顯。
“褚相多慮了,下官只是想要為乾國做些事,並無他想。”
“如此最好不過。”褚肆靜靜的掃過來一眼,轉身回帳。
趙則珩的副使遠遠的過來,道:“大人,褚相是否有什麼行動。”
趙則珩手一擺:“在這軍中,說話行事,都要掌握分寸,聖上的意思,莫要惹事生非。”
一致對外,才是聖上想要看到的結果。
“下官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