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褚肆除了頻頻跑鑄劍地外,就是國子監。
對於自己即將娶童養媳的事拋之腦後了。
有褚冶在國子監行走,也不怕訊息捂得多嚴實。
這幾日,墨緘都會和姬無舟等人到郊外跑馬。
之前褚肆就偷偷跟著去過好幾次,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情形,而他也狼狽得差些被發現了。
所以,他之後就剋制了自己的行為。
只要以怨念形式出現在墨緘讓他記住,褚肆並無所謂。
只要墨緘還願意以這樣的方式理會自己,足夠了。
既然不可能,那他就努力的變強大,然後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存在。
即使那是個壞的印象。
“噹噹!”
褚肆揮汗如水,鑄劍師原本以為這少年是隨意說著玩,沒想到還認真起來了。
鑄劍師看到賣力鑄劍的褚肆,滿意地點點頭。
時辰一到,褚肆就不得不停下來。
他還要回去練武,還有諸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鑄劍這事還可以慢慢來。
半個月。
給他的時間也足夠了。
路過一處酒樓,褚肆感受到上頭的視線,一抬頭就撞進了墨緘幽亮的眼。
心中一跳,沒移開。
只見少年咧牙大笑,指著他嘲道:“瞧!咱們的褚少爺養孩子了!不,是娶妻了!哈哈哈,聽說他那妻子只有六歲……這不是孩兒養孩兒嘛!”
靠坐在墨緘身邊的少年們聞言都笑了。
可他們都沒出聲嘲諷褚肆。
並不是褚肆的身份有多麼可怕,而是他這個人向來陰測測的,有時候讓人看著心裡都跟著發怵。
也只有墨緘,處處針對他。
他們就鬧不明白了,也不知褚肆到底哪裡惹了墨緘以至於這般報復。
他們可還是頭次看到墨緘這般針對一個人,而且一針對就是這麼多年。
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他們不知道的?
墨緘的話讓褚肆捏緊了雙拳,冷冷的看著墨緘,那眼神就跟吃人似的。
墨緘嘖嘖一聲,到是收了聲。
“墨緘。”
站在下面的褚肆突然沉沉叫了她一聲。
墨緘眼神微凝,但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如星。
“如何,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墨緘將手中舉起的酒飲盡,放下,“可是要比試?”
褚肆那雙眼直勾勾盯著墨緘。
墨緘頓覺有些不舒服,好似這人就要馬上衝上來將自己拆吃了般。
不舒服。
非常的不舒服。
於是她皺著眉不善道:“褚肆,難道我說錯了?”
褚肆死死盯著她半會,僵硬的轉身離開。
“誒,你這人……”墨緘想開腔再說些什麼,看到他僵直的背影,所有的壞話都嚥了回去。
起身,對姬無舟等人道:“我有點事,先走了。”
“阿緘,你這是要去哪?”
“回府找爹!”
“……”
墨緘快速的移動,跟上了褚肆,看到他大步朝著褚府回便站定在原處。
墨緘摸了一把臉,苦笑:“我這又是在做什麼?這小子,不就是說兩句玩笑嘛,至於這樣。我還想說恭喜一聲呢,養孩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嘛……”
墨緘嘀嘀咕咕的走了。
翌日。
墨緘奉旨入宮。
又是上次的地方,棋盤都準備好了。
給皇帝見禮後墨緘就熟門熟路的坐了下來,和皇帝下棋。
“皇上,這次出關,墨緘已經做好了準備。”
“呃,這事聽你父親說了,你小小年紀就聰穎,腦子靈活,身手也極佳,將來定是位好將軍!”皇帝笑眯眯的說。
墨緘琢磨了下,笑道:“大殿下和二殿下也是人中龍鳳,將來必然也大放異彩。而墨緘,只會是他們未來的左膀右臂,只要皇上允許,將來墨緘定全力輔助儲君。”
皇帝掃了她一眼,像是不經意的開口道:“聽說前段日子你和太子碰了面,可有此事。”
墨緘沉思了下,道:“皇上,那純屬是偶然,我與眾子弟一起遊山,碰上了太子,這才相邀一起。太子殿下曾也與墨緘在宮中遇過幾回,說過幾回話,與眾子弟甚為處得來!是以,這才斗膽相邀一塊。皇上可是嫌墨緘多事,壞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