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定然會八抬大轎迎你進門,便只是個側妃的名頭,也讓你風風光光的!”
至於自重是個什麼鬼,尹卓表示他不知道。一來大夏民風開放,二來麼,他擄走秦家女眷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回敬秦羨淵,想徹底將他綁到自己的戰船上麼?
既是如此,還有什麼比當眾將他與秦寧馥的關係坐實來的更加乾脆?手下的觸感異常柔滑,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若非急著趕路,他便提前要了秦寧馥又如何?思及此,他看向秦寧馥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灼熱。
“不要臉,下流無恥!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家雖是商賈,秦家女卻斷無做妾的道理!何況,我何時說過要,要……”秦寧馥又羞又怒,便是心思比尋常人更加靈敏,卻到底是個未出閣的閨秀,話說到一半,根本就說不下去,當即便扭開頭去,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下。
可尹卓哪裡容她掙脫,抬手捧著她的臉欺近了幾分,幾乎連呼吸都噴灑在秦寧馥臉上,“秦大小姐不愧是美人,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更加惹人憐愛,怎麼辦,你越是哭,本將軍就越是心悅於你。”
他說罷貼著秦寧馥的臉頰道:“至於你說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將軍這不正帶你回家嗎,等回到績溪郡告知你爹,你爹定會同意的。”
這話輕飄飄的,秦寧馥聽完後卻是瞳孔猛縮,整個人跟篩糠似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不蠢,尹卓與真信田衝之前的話她全都聽到了,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秦家女眷全都是質子,是用來威脅她爹的。可她爹為人如何,她再清楚不過,又怎麼會輕易妥協!
所以,尹卓所謂告知秦羨淵,不過是威脅之言。她爹只有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點頭,什麼情況下才是迫不得已?想到某種可能,若是他爹趕不及施救,秦寧馥肝膽俱裂,“你走開,你走開,打死我也不會予你做妾!”
尹卓聞言嗤笑出聲,“不願給本將軍做妾,還想給誰做妾,難不成是給姜衍?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實在可笑!秦大小姐這是在尋本將軍開心?你說秦家女不予人做妾,卻緣何秦老太君兩年前就帶你姐妹三人住進了睿王府,難不成是本將軍理解錯了,爾等不過到睿王府小住?可這小住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
“秦老太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這話實在是太過打臉,周圍計程車兵頓時鬨笑出聲。
秦寧馥姐妹三人的臉色就不用說了,秦老太君只覺得自己一張老臉全都腫了。她抖抖索索也說不出話,看向尹卓的目光幾乎目呲欲裂,試問,還有什麼被人當眾揭穿那些見不得人的陰暗心思更加讓人難堪?
尤其這人當著眾人的面輕薄她秦家女!她活到這麼大歲數了,從來就沒被人如此侮辱過,當下便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厥了過去。秦寧馥見狀大痛,猛地就撲了上去,卻因手腳被綁,完全就無濟於事。
尹卓見狀起身抬了抬手,“醫官,好生照料著,可別本將軍才剛洞房花燭便辦喪事。”
醫官早就看得瞠目結舌,尋了兩個輔兵,低眉斂目的上前將秦老太君挪開,秦寧馧與秦寧馨看尹卓的目光跟看惡鬼無異,她們若是沒聽錯的話,尹卓方才說的是洞房花燭……
兩人頓時哭得更加厲害,若非被堵了嘴,只怕整個林子裡都是二人的哭聲。秦寧馥赤紅著眼狼狽回頭,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以為拿捏住我們就能拿捏住我爹!尹將軍未免太過異想天開!”
說完,秦寧馥便要咬舌,卻是又被尹卓捉住,他掃了眼秦寧馧二人,復又在秦寧馥面前蹲下,軟語溫言道:“都說秦大小姐聰慧,本將軍看著怎麼有些犯蠢?要我是你,定然會歡歡喜喜的嫁了再圖轉機,你這麼要死要活的,惹怒本將軍可不是好事。”
秦寧馥心下無比絕望,倔強的扭過頭去,尹卓愣是將她頭扭過來,直視著她道:“想死?你死了,本將軍會讓秦老太君和你兩個妹妹陪葬。”
他聲音輕柔,但說出的話卻是讓人不寒而慄。但這還不算,接下來的話簡直讓秦寧馥如墜冰窖。只見尹卓的目光再次從三人身上掃過,輕輕笑道:“你若不死,便乖乖做我的側室,你若想死……”
他指向身後計程車兵,壓低了聲音道:“死有很多方法,秦大小姐是聰明人,知道本將軍想說什麼吧?驃騎營麾下兒郎眾多,遠離故土隨本將軍出生入死,本將軍正愁找不到方法慰藉,你若三番兩次尋死,到時候為了鼓舞士氣,本將軍少不得要將你姐妹賞給將士們了。”
這話一出,秦寧馧與秦寧馨哀哀的搖頭,頓時目露祈求的看向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