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去把金瘡藥和換洗衣物拿來。”
話落,也不管聽濤什麼反應,只抬手揉了揉蔚藍的腦袋,溫聲安撫道:“好了好了,彆氣了,是我不好,等包紮完傷口我任打任罰,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這樣可好?”
聽濤雖覺得蔚藍沒出聲有些不對,但聽姜衍已經發話,蔚藍後背上又已經暈染出一團,當下也不敢耽擱,只覺得沒準真如粟米所說,這是兩人吵架後,自家主子不好意思了。
殊不知情況恰恰相反。
卻是在蔚藍說完送客之後,姜衍黑著臉往前走了幾步,在蔚藍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直接點了她的大穴,蔚藍當即就動彈不得,姜衍見她還欲張口喊人,乾脆連她的啞穴也一併點了。隨後不顧蔚藍的眼刀子,直接抱著她坐回椅子上,又做出一副親暱的模樣,這才會有聽濤進門看到的一幕。
蔚藍此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又哪裡還會害羞。只她受制於人,完全就沒有絲毫辦法。聽見聽濤轉身離開的腳步聲,她心中氣急,張口就咬在姜衍的肩膀上,直到口中充斥著血腥味這才鬆口,卻是仍發不出半點聲音。
姜衍抿了抿唇,輕輕將她扶正,目光柔和又無奈道:“可是消氣了,沒消氣的話再咬一口,我皮糙肉厚沒關係的。”
蔚藍眼都紅了,當真想再咬他一口,可她也知道自己方才沒留餘地,姜衍肩膀上的傷,只差沒被她撕下來一塊,再咬未免有些過了,尤其是看在他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
可這人一面認錯一面跟她對著幹,瞬間就化身滾刀肉的樣子,她不咬又咽不下這口氣。
她氣得呼哧呼哧喘氣,原本瘦了不少的雙頰看起來氣鼓鼓的。
姜衍見她這副樣子,眉眼生輝的低笑了聲,“捨不得對不對?”話落,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下,繼續道:“好了,你先別生氣,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但你動作間大開大合的,我怎好放你離開?如此不管不顧的,萬一傷口裂開得更厲害了怎麼辦?先前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樣都行,只上完藥之前,你乖乖的。”
我乖你個大爺,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蔚藍呲了呲牙,用眼神示意他解開自己的穴道。
姜衍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認真想了想道:“要我跟你解開穴道也行,但你不能再口出汙言,也不能再亂動,你若答應,便眨眨眼,我這便給你解開。”
蔚藍聞言眸色一閃,順從的眨了眨眼。但她情緒變化本就極快,前一刻還殺氣騰騰了,後一刻就乖乖巧巧的,這顯然不大正常。
姜衍見狀微微勾了勾唇,遂解開她的啞穴,又補充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話了,但切記不可罵人,也不可驚動聽濤幾個,否則我便當著聽濤的面吻你。”蔚藍只說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她自己又何嘗不是,明明氣得恨不得將他宰了,卻是很快能收斂情緒。
這話差點沒將蔚藍氣個倒仰,“無恥!”啞穴甫一解開,蔚藍便給了姜衍一記白眼,壓著心頭的火氣道:“姜衍,姜三,你可真能!”
“我不能,至少在你面前不能。”姜衍搖了搖頭,“這下不氣了?”
“我憑什麼不氣,你今日發的都是什麼瘋!”
姜衍抿了抿唇,“我覺得你不在意我,先是拒我於千里之外,再是極力與我劃清界限。”他聲音低低的,說完面上竟然浮現出委屈之色。
“呵,你還委屈上了,我何時拒你於千里之外了,你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你讓聽濤請我到花廳,前些日子我可是都親自到你房中去的。”
“前幾日是我請你來的?”
“可你昨日並未拒絕。”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昨日我才剛醒來下不的床,難道今日還要讓我在床上躺著接見你?”
“躺著接見我也未嘗不可……”姜衍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因蔚藍正好跨坐在他腿上,他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在蔚藍胸前,一時間耳根子有些微微發熱。
蔚藍如何會錯漏他的表情,也不管姜衍是有心還是無意,只恨不得直接兩個指頭戳過去,“你眼睛往哪裡放!”
姜衍抿了抿唇,只閉口不言,沒辦法,他從不知道蔚藍的火氣還可以這麼大,方才是他言語不當了,他否認不了,蔚藍在氣頭上,他再怎麼說都是錯。
蔚藍眯了眯眼,“這事兒咱們且先撂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恢復實力再戰不遲。只姜衍方才說了許多話,大部分都是扯淡,但有一句說對了,那就是她跟姜衍的婚約無從更改,若要更改,除非她直接掛了!
要長長久久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