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同樣是這個意思,可岑剛在乎嗎?
聞言朝黃御史擺了擺手,復又看向桂榮二人道:“命令是本官下的,責任自然由本官擔著,本官話已至此,做與不做,就全看你們的了。”
二人對視一眼,暗衛頭領這才低頭抱了抱拳,大踏步跨出雅間。
卻說巡城衛的人獲准離開後,頓時如蒙大赦,因著暗衛有話,出了樸居之後,又繼續去追採花大盜了。
而白葵離開樸居之後一直往西,從舊漯河繞了個圈子繼續往北,最後直接扎進了凌雲山,羅柏帶著人在後面緊追不捨,追出一段後開始有人漸漸落下,等白葵真的進山,便也只剩下羅柏一人了。
“想不到世子爺還有這等身手。”白葵跑的累了,乾脆停在了一處才剛融化的溪流旁呼哧呼哧喘氣,又掬了捧溪水喝,“可累死小爺了,看樣子採花大盜也不好做,首要一點便是要體力好。”
羅柏同樣是累,巡城衛平日裡沒什麼事兒幹,處理的全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有馬匹可以代步,聞言不禁嘴角微抽,在他旁邊坐下道:“我看你體力已經達標了,便是真幹了這行,也能如魚得水。”
“得,這事兒還是留給別人幹吧,看看那位的下場,採花也是有風險的啊。”說罷朝他咧嘴一笑,摩挲著下巴好奇道;“世子爺可想好等下回去要如何交代了?”
羅柏微微搖了搖頭,“這倒不急,我還有事想要請教一二。”
“說請教就客套了,世子爺有話不妨明說。”白葵笑眯眯的,“若是我知道的,定然知無不言。”他還是第一次與上京城的貴公子打交道呢,二人雖陰差陽錯合作了一場,可他認識羅柏,羅柏卻不認識他。
“兄弟可知道麻城如今是個什麼情形?”羅柏也不客氣,“上京城距西海郡遠,雖三兩日便有訊息,可速度總歸落後。”
白葵眨了眨眼,羅楨在西海郡的事情他在前往上京的路上就知道了,尤其秦家與羅家還是姻親,及至與羅柏合作,他連羅家的家譜都能背下來了,當即挑眉道:“世子爺可是想問二公子的近況?”
羅柏確實是擔心羅楨不假,但他最想知道的,可不是這個,聞言不禁微詫,點頭輕咳了聲,“不瞞兄弟,舍弟性子跳脫,自菊山縣被屠之後,我便一直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