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整個上京城的人都盯著皇城,謝琳與姜澤不敢將動靜鬧大。”說著,鄖陽又補充了一句,“鍾弋荀不在,鬱圃可在?”
鄖陽與鬱圃畢竟相處了大半年,對於鬱圃的醫術和用度手段極為信服。眼下暗道內既是很可能有毒物存在,蔚藍也很可能中毒,自然是叫上鬱圃更為穩妥。
而鍾弋荀雖然兩年前就投向了蔚藍,卻因為脾性原因,只在鎮國將軍府呆到蔚池身體痊癒,就去了凌雲山莊子,如今鍾弋荀沒回,能找的人自然只有鬱圃。
鄖陽不說,鳴雨原是還沒想到,他聞言點頭,“我知道了,走吧。”言罷他腳步微頓,拿出個不起眼的樺木哨子,對著虛空吹了幾下,旋即飛速跟上二人的步伐。
黑暗中,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皇宮中卻是燈火通明,甚至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但卻又隱隱有種風雨欲來的緊繃感。
映月宮的暖閣裡,姜澤高坐在主位上,看向一身寒氣的姜衍,出聲道:“三弟,朕今日可是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去哪兒了?”他說著沉下臉,又看向蔚池與謝正清,“蔚將軍與太傅早就等得心焦……”
姜衍面上沒什麼表情,先是對蔚池微微點了點頭,這才看向姜澤,眼中黑沉沉的,“皇兄找臣弟進宮,是為了追問臣弟的行蹤?”
蔚藍與謝詩意跌入暗道的事情,在上京城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姜澤既然有心讓他進宮幫忙,人到了又東拉西扯,其用意何在?姜衍並不會罵人,但話中的意思卻非常明確,這話就只差指著姜澤的鼻子說他居心叵測了。
姜澤面上笑意頓時一收,也沒發火,總歸後面還有姜衍難受的,他輕咳一聲道:“是朕太過著急失態了,蔚將軍,太傅,既然三弟已經到了,咱們移步吧。”
蔚池和謝正清都沒意見。謝正清是已經放棄謝詩意,不報什麼希望了,但蔚池卻是清楚,姜衍能隻身帶著鳴澗入宮,就代表外面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
與姜衍對視了一眼,蔚池被秦風推著,再次隨眾人一同往湖邊而去。夜裡的風比白日裡更冷,便是映月宮中燈火璀璨,這寒意卻不減分毫,大紅的燈火映在眾人臉上,映出的,也不過是一片凝重與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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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預計的稍微晚了些,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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