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並不是什麼好事。孔志高這次確實有些一反常態了,不太像他平時的作風。”
“會不會是女眷們乾的?”也只有女眷,才會看不請朝中局勢,只為一時意氣貿然出手,鳴澗猜測道:“孔心竹是孔志高的長女,陳春香與陳秋香又是嫡親姐妹,沒準這是陳秋香不忿自家姐姐與女兒在蔚大小姐手裡吃虧,私下做的也不一定。”
“是不是隻要查查就知道了。”姜衍揚了揚眉,嘴上雖這麼說著,可心裡卻在思量這是不是蔚藍自己乾的。
按照蔚藍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但凡能將人拖下水,就不會計較太多,尤其正值蔚家大房與二房分家的當口,若是能直接將兩房的關係撕開了,蔚家大房收拾起二房來就更加順理成章,也就不用再手下留情。
如此,就算對蔚藍本人的名聲有礙,可潑髒水的人已經足夠多,借蔚藍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蔚藍應該是並不在意的。
鳴澗點頭應下,姜衍又道:“趙璽和二哥沒動?”
“沒動。”鳴澗道:“趙璽雖然特意轉道,在柳園鎮與大夏的使臣隊伍匯合,但之後卻再無動作,鎮南王入京之後,只進宮面見了姜澤,就一直不曾出府。”
“另外,尹尚好似在重新佈置人手,他手下的侍衛一大早就去了幾齣牙行,行事極為隱秘,若非鳴雨輕功極好,差點將人跟丟了,據鳴雨所說,那侍衛雖然進了牙行,但卻並未從牙行中帶人出來,但透過尹尚往日的行事分析,應該是去買人了,但買的具體是誰,想要如何安排,如今還沒打聽出來。”
“拓跋珏的動作更小,只帶人去趟花鳥市場逛了一圈,期間買了兩盆花,還有隻繡眼鳥,可之後不過一個時辰,這流言就越傳越兇了。屬下已經派人跟上那兩個小販,但卻沒發現什麼異常,這二人都是地道的上京人,祖上三輩都使做花鳥營生的。”
姜衍點頭,“就這樣吧,其它的先不管,你等下去錦繡坊取了衣服,直接讓齊休送去鎮國將軍府。”
“屬下明白了。”鳴澗抱拳行了一禮,又看向姜衍,躊躇道:“主子決定了?這會不會讓蔚大小姐的處境更加艱難?”
蔚藍尚未回京之時,姜衍就在錦繡坊定做了兩套進宮赴宴的衣服,這兩套衣服只分了男女裝,其餘從材質到繡樣顏色都是一樣的,一看就是一套。
姜衍又何嘗不知,他垂眸斂去眼中的情緒,平靜道:“你以為我與她保持距離,她的處境就能更好?且不說謝琳與姜澤原本就不願看到我與鎮國將軍府走近,此番大夏四公主進京的目的你也清楚,三師父已經進京,如今已是箭在弦上,沒有絲毫退路可講。”
鳴澗抿了抿唇,悄聲退了出去。
蔚藍在未時過後,便收到齊休送來的月牙白銀線繡青鳥對襟如襦裙,與之配套的,還有全套的羊脂白玉頭面並紫貂披風,除此之外,還有一小罐茶葉。
茶葉與衣裙另當別論,只這紫貂披風與白玉頭面卻極為貴重,她拿在手中看了看,問齊休道:“你家主子是什麼意思?這是讓我今日宮宴時穿的?”
齊休對蔚藍已經非常熟悉,他點點頭,清澈的眼眸中溢滿笑意,“主子說,既然已經擺明立場,乾脆做得徹底些,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
這是想要先下手為強,在謝琳母子與尹尚開口之間阻斷他們的後路,可這衣裙首飾能說明說什麼問題,難不成是這首飾大有來歷?
蔚藍細細看了看雕刻成瑞香花形狀的簪子與耳墜,又看了看大小適宜細膩溫潤的手鐲,發現都是新近打造的,手鐲上還刻了她的名字。
若是這頭面沒問題,那就只能在衣裙上做文章了,想到某種可能,她揚了揚眉,“難不成你家主子也有一套相同的?”她說著指了指旁邊的衣裙和披風。
齊休咧嘴笑道:“嗯,主子的衣服跟您的一樣,很好看,屬下已經見過!”
蔚藍嘴角微抽,“除此之外,你家主子可還有別的交代?”也難為姜衍能想出這麼個穿情侶裝的主意來扎謝琳母子與尹尚的眼了,但對方既然有備而來,又怎麼可能輕易打退堂鼓?
“有。主子說讓您不用擔心,外面的流言他已經在查了,三師父今日也會一同進宮,到時候必然能當著三國使臣的面將流言澄清。”
蔚藍莞爾,“我並不擔心,你家主子有心了,替我謝謝他。”
坊間的流言她並沒怎麼注意,老爹發現周婆子的動作時,曾經問過她要不要阻止,當時她並不放在心上,如今自然也是一樣,“回去轉告你家主子,這些流言雖然來